裊,裊裊,你記得周末,我先走了。小男孩拔腿就跑,太嚇人了。虞裊疑惑的看著他的背影,總感覺有什么不對。走吧,我?guī)愠燥埲?。凌越的話拉回了虞裊的視線。
他走在虞裊的身邊,眼眸的余光注視著她白嫩的小臉,心口卻總有一口氣不順。哥哥不是要干涉你談戀愛,但你確實(shí)還小,要以學(xué)習(xí)為重。
凌越的心里狠狠嘲笑自己,沒想到有一天他居然也會說出這種冠冕堂皇的話來。啊,越哥,我沒有。虞裊臉紅了,連忙否認(rèn)道,她以為凌越誤會她在和對方談戀愛。
我知道裊裊是個乖孩子,只是你如今見識不多,以后會有更好的男孩子等著你。虞裊總覺得和異性談?wù)撨@個話題讓她很不自在,他們兄妹之間都沒有說過多少這個呢。
我知道了。她只能連連點(diǎn)頭。虞裊乖巧的模樣讓凌越感覺好受了一些,什么癩蛤蟆也想吃他這么可愛漂亮的meimei?
凌越給自己找了個借口,他認(rèn)為自己只是從來都沒有和這樣的女生如此近距離接觸過,第一次擔(dān)任哥哥的角色無法適應(yīng)。他只要將自己的心態(tài)擺正,一切就不是問題,所以他又回到了虞裊的身邊。
虞家漸漸布滿了凌越的東西,他的球衣和籃球,還有他的香水外衣。一件件都是不經(jīng)意間落下的,讓虞家布滿了他生活的痕跡。
虞家兄妹兩也沒覺得這有什么不對,甚至是虞禮還非常感激凌越對自己meimei的照顧。有時候他忙不起來顧不上家里的小孩,全靠凌越拉扯著,接送人還有管飯輔導(dǎo)作業(yè),他的大恩大德可真是無以為報啊。
而且虞禮還不知道,凌越連虞裊的生理期都摸準(zhǔn)了,衛(wèi)生棉都給她買過,真像是個24孝的好哥哥。漸漸的,凌越在虞家呆的越來越晚,甚至是都給他準(zhǔn)備了一間單獨(dú)的客房。
虞裊睡前一直都有喝牛奶的習(xí)慣,堅持了很多年了,難怪凌越總能夠在她身上聞到一股淡淡的奶香味。夜晚她泡好牛奶之后,喝了一口端著從廚房里走出來,迎面碰到了凌越。
在昏暗的樓道燈光下,男人的眸光格外深邃壓抑,像是壓抑著什么極為濃郁的黑霧。凌越眸光灼灼的盯著虞裊小嘴邊一圈白色的奶漬,喉結(jié)不住的吞咽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