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慕淮離開的日子讓虞裊很是不習(xí)慣,雖然她以前也是自己待在家里,但他總是無時無刻讓她感受到他的存在。
有時候是從學(xué)校里給她遞的小紙條,紙上寫著贊美她的話或者是情意綿綿,有時候卻是他去學(xué)校的路上見到了什么好吃的好玩的,讓人捎給她。
齊慕淮一心惦記著她,他的生活里何嘗又不是填滿了虞裊的身影。虞家父母很是擔(dān)心,不能讓虞裊這般悶悶不樂下去,便鼓勵她去參加一些聚會。
反正之前齊慕淮帶著她去過了,虞裊也沒表現(xiàn)出什么不適。不想讓父母憂心,虞裊同意了,只是她在這些場合里也表現(xiàn)的不甚熱衷。
倒是她遇見魏堯的次數(shù)越來越多了,虞裊也沒當(dāng)回事兒。她更不可能想到,這位大名鼎鼎的魏公子,是特地來偶遇她的。
她的眸光從未在他的身上停留過,見到他也只不過是當(dāng)成熟人善意的打招呼,不熱情也不冷淡。偏偏就是這樣的疏離,讓魏堯心中難受,死死握住酒杯壓抑內(nèi)心翻滾的情緒。
他早就知道自己會面臨什么,虞裊和齊慕淮情投意合,兩心繾綣,根本就沒有其他人插足的余地。但魏堯不信邪,他要的人,他怎么會得不到呢?
哪怕這其中或許困難重重,但魏堯覺得自己最終會成功的。只是,或許這一開始的艱辛,比他想象中的還要不好過。
他甚至都無法忍受虞裊這樣的眸光,若不是在公眾場合不能做點什么,魏堯都不知道自己會怎么發(fā)瘋。這可真是糟糕啊,魏堯沒有想過,有一天自己的情緒會被一個女人影響到這樣的地步。
若是可以,他早就應(yīng)該及時止損了,偏偏他就是做不到。他違背了自己向來的處事原則,甚至是眾所皆知的審美,對以前他最看不上的人沉淪癡迷。
這像是一記耳光狠狠打在了魏堯的臉上,他從出生至今,都沒有栽倒過這樣大的跟頭。所以,他無論如何都要得到虞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