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莉甚至是想要求饒了,但想到魏堯做的這么絕都是因為虞裊,她卻又忍住了。她這么可能輸給虞裊呢?魏堯眼睛瞎了,總有一天他會后悔的。
魏堯卻不屑再和吳莉多說什么了,他揮揮手讓人捂住她的嘴將她帶出去了。魏堯?qū)抢蜻\到國外去了,他自然不至于那么下作將她賣到那些煙火之地,只是將她丟在鳥不拉屎的地方。
至于一個弱女子要如何生存,那就是她自己的事了,她不是一向都很厲害的嗎?裊裊還是太過心慈手軟了,魏堯嗤笑了一聲,她和齊慕淮都是良善人,只有他是徹頭徹底的偽君子。
他坐在黑暗之中,沒有點燈,不知道坐了多久。因為知道虞裊不喜歡煙酒的氣味,魏堯只是枯坐著沒有抽煙喝酒。虞裊回來的時候,被黑暗中的人影嚇了一跳。
但那熟悉的身影她怎么可能認不出呢?更何況能夠出現(xiàn)在她的臥室之中的男人,除了她的丈夫還能有誰呢?謹之,你怎么了?虞裊點燈,輕輕走近他。
魏堯竟然感覺到了害怕,有些害怕虞裊的靠近。魏堯垂眸沒看她,但他實則非常想看清楚她的神色。她是知道了所有的事情吧?她此時是不是在心里鄙夷他?
他這樣卑鄙的人,被她看不起也是正常的吧?她知道了他所有的手段,是不是會因此而離開他?魏堯越想心里越?jīng)]底,產(chǎn)生了一陣陣難言的慌亂。
他是第一次如此患得患失,感覺一顆心都被虞裊給揪住了。魏堯沒出聲,虞裊也發(fā)覺了他的不同尋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