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虞裊換了一身常服出來,她人便落入了男人寬闊溫暖的懷抱里。魏堯從身后環(huán)抱著虞裊,頭枕在她肩頭,親昵的蹭了蹭她的臉頰。&9424;ⅰz&8461;αиs&8461;ū.¢oм(aizhanshu.com)
別生氣了,等天氣好些,我?guī)闳ビ屋喩贤妫脝??你想見見先前我那些朋友嗎?魏堯?qū)τ菅U說話的時候,從來都是柔聲細哄著的,讓虞裊有些恍惚。
被人珍愛,被人捧在手心里呵護的感覺是這么明顯。明明先前他還在傷心難過,卻又反過來哄自己了,她心頭有些微酸。虞裊轉(zhuǎn)頭,從魏堯的懷里稍微側(cè)身,上半身稍微遠離他。
魏堯,你是真的不介意嗎?虞裊第一次毫無遮掩的向魏堯袒露自己帶著疤痕的臉頰。第一次見面的時候,哪怕隱晦,但虞裊知道他是厭惡的。所以她 是真的不知道,他為什么會喜歡上自己。
虞裊第一次這樣叫自己的名字,讓魏堯心頭微動。他知道虞裊在問什么,不禁為過去的自己感覺到一絲羞愧。他羞愧的不是以貌取人,而是這一點被虞裊察覺到了。
他疼惜的輕撫著虞裊的面頰,在她的疤痕上輕輕摩挲著。當(dāng)時一定很疼吧?他的心疼毫不作偽,虞裊知道這一刻他是真心的。若是絲毫沒有動容,那必然是假的。
但虞裊更清晰的察覺到魏堯和齊慕淮的差別,或許他也是刻意在她面前顯露出和他的不同。齊慕淮是真君子,不論是誰,他都不會因為容貌而改變態(tài)度,他是真的平等而尊重的對待別人,他的氣度非常人所有。
而魏堯,若是他不喜歡自己,他對自己的態(tài)度絕對不會好到哪里去。每次這樣虞裊總是招架不住,但這次她卻沒有躲開魏堯的眼神。
都已經(jīng)過去了。虞裊垂眸淡淡道。魏堯的神情,已經(jīng)不用再多說什么了。然而,他卻低頭湊近她,在她臉頰上的疤痕親吻。
虞裊渾身一顫,除了齊慕淮,魏堯是第一個這么做的男人。裊裊,以后有我,我會陪著你一起走下去的,別怕啊。魏堯更加疼惜的抱緊虞裊,柔聲哄著她。
虞裊不知道為什么,眼眸一酸,她不自覺的伸手環(huán)抱住了魏堯的健腰。若真能有這么一個人,一直陪著自己也不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