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涵,那我就先回去了。虞裊在說什么,蕭涵完全沒聽見,他光是克制自己的欲望就已經花費了九牛二虎之力了。
聽到她要回去,他心頭失落,這才渾渾噩噩的將人送著離開了。房子里空蕩蕩的,又只剩下他一個人,就如同他此刻的心一般。
蕭涵卻覺得虞裊身上的香味仿佛還縈繞在他的鼻尖,想著她,他下身的火熱就沒有消停過。他鬼使神差,不,或者說是早有預謀的走進了浴室,虞裊剛剛 才洗完。
蕭涵本想回味一下她留下的味道,浴室里的熱氣直沖心頭,讓他身體越發(fā)激動。可是,他還發(fā)現了一個驚喜,虞裊留下毛巾忘記拿走了。
想到方才這條毛巾貼在她的身上,親吻過她每一寸肌膚,蕭涵忍不住咽了咽口水。他的手不聽使喚的拿起了那條毛巾,他將臉深深埋進去吸了一口氣。
他知道自己這樣很變態(tài),但他實在是忍不了了。蕭涵拿虞裊的毛巾洗了個澡,洗的從來沒有那么仔細過,用毛巾擦遍了自己身上每一處,就仿佛是他和虞裊親密的貼在一起一樣。
這點小心思讓他心頭羞澀卻又甜蜜,他戀戀不舍的走了出去,沒想到虞裊又回來了。蕭涵給了他家的鑰匙,虞裊也不想麻煩他開門,進來卻撞見了這一幕。
蕭涵并沒有衣衫不整,但他身上穿的是當初在荒島借給虞裊的那件襯衫,脖頸上圍著的是她的毛巾,他隱蔽的心思呼之欲出了。
虞裊心口一跳,一臉不自在,第一次避開了男孩的黑眸。她手輕顫著挽了挽發(fā),故作鎮(zhèn)定道:小涵你拿錯毛巾了,那是我丟下的,我?guī)Щ厝ハ窗伞?/p>
虞裊想要輕描淡寫的將這件事情帶過,但蕭涵卻并不如她愿。蕭涵見到虞裊的那一剎那,感覺到無地自容。因為他心底最深的秘密被挖掘了出來,整個人像是赤裸的袒露在她面前。
他像是被公開處刑,俊臉漲的通紅,根本不敢看虞裊的眼眸,怕她厭惡自己,覺得他惡心。但虞裊的逃避讓他心口一涼,反而激起了他另一種勇氣,干脆一不做二不休,將一切捅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