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將虞裊帶著船頭吹吹風,海風吹拂在身上很舒適。他們靠在欄桿上,不像是其他情侶一般肢體交纏,卻氛圍說不出的親密,根本融不進任何人。
你還好嗎?齊慕淮注視著虞裊的眼神總是暖融融的,生怕她有一絲一毫的不適。他呵護她,卻不是將她當成易碎的琉璃,而是帶她見識外面廣闊的世界。
齊慕淮知道,這是虞裊踏出第一步,她很少出現(xiàn)在公眾場合之中。虞裊朝齊慕淮露出了一個溫柔的笑容,她的小手主動牽住了他的大手。
有你在,我怎么會不好呢?虞裊說的是實話,面對這么多人,她心中的確不安。而且她也沒有辦法完全不在意他人的眼光,她因為臉上的傷疤, 已經(jīng)縮了太多年了,一時之間也不是那么容易改過來的。
然而,只要想 到陪伴在自己身邊的人是齊慕淮,不管發(fā)生什么,他都會保護自己,就讓虞裊感覺安心。你這話可真是甜到我心坎里去了。
齊慕淮其實是個很浪漫紳士的男人,他會寫情詩也會作畫,平時做的最多的就是贊美虞裊。若沒有他的話,虞裊做不到像是如今這樣自信大方。
但面對虞裊的親昵,他卻總是耳根微紅。我只希望你不要為了我而這樣說,你知道的,我不想你有任何不適。齊慕淮擔憂的眸光還是沒有離開,虞裊笑著依偎進他的懷里,被他輕柔摟住。
即使是戀人了,齊慕淮摟抱的姿勢也很紳士,從不會刻意多觸碰她的身體。發(fā)乎情而止乎禮,用在齊慕淮身上再合適不過。
虞裊雙手抱著他的腰,在他懷里抬起頭來。慕淮,你還記得我們第一次見面嗎?自然記得。齊慕淮伸手輕柔的撫摸了一下她額前的發(fā)絲,恐怕到他閉上雙眼之前,他還會清清楚楚記得每個細節(jié)。
我從未想過會對未來的妻子一見鐘情。齊慕淮含笑道。他的溫柔好教養(yǎng)是刻在骨子里的,面對虞裊的時候尤甚。
虞裊坐在樹下看書,她還未抬頭,就吸引齊慕淮移不開眼眸,不自覺抬起腳步朝她走去。那是齊慕淮人生之中,第一次那么拙劣的搭訕。
當虞裊抬起頭來時,對上她那雙清靈的眼眸,他更是腦子有一瞬間空白,能言善辯的未來教授竟然笨拙的無法言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