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因為如此,才讓魏堯的心頭越發(fā)難受,他覺得自己待會兒恐怕吃不下東西了。齊慕淮選的是一家西餐廳,如今外國餐食正風(fēng)靡燕京,價格也昂貴,這也是上層階級的代表,貧民可吃不起。
他知道魏堯平日生活習(xí)性也偏西化,他們都是從國外回來的,齊慕淮倒是對國內(nèi)的舊傳統(tǒng)也接受良好。虞裊不排斥西餐,但她更喜歡的還是中餐。
這家餐廳風(fēng)格十分大氣恢弘,樂團造詣也十分高,是燕京首屈一指的,看來他們的確誠心。齊慕淮帶著魏堯進去的時候,虞裊已經(jīng)在包間等著了。
見到他們進來,她連忙起身相迎。魏先生。她輕聲朝他打招呼。見到虞裊的那一刻,魏堯的腳步頓了一下,齊慕淮沒發(fā)現(xiàn)。
魏堯的臉上毫無異樣,他刻意不將自己的眸光在虞裊的身上停留,但實則在第一眼的時候,他就將她仔仔細細看得清清楚楚了。
這樣疏離的稱呼讓魏堯心中不適,他本應(yīng)該避開的,那話卻不知怎么的就從他嘴里說出來了。既然是慕淮的朋友,就和他一起喚我的字吧。
這是只有親近的人才能稱呼的,虞裊求助的看向齊慕淮。齊慕淮沒有察覺魏堯話里的反常,對虞裊含笑點了點頭。
只是虞裊還是覺得有些難為情,她本就不善于和人交往,更何況是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