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她真是自己心愛的女人,而不是什么玩物。虞裊蹙眉,她可不想如了他的意,真變得和他打情罵俏一般。夫人這般品貌,難怪大人如此珍愛。
就不知夫人是否可愿為大人起舞?。窟@話讓虞裊臉色一冷,擺明了不懷好意。聞人禹和虞裊的這樁婚事,但凡知道點內(nèi)幕的,都不會認為兩人會如同尋常夫妻一般。
但他們兩在眾人面前的表現(xiàn),又讓人疑惑,因而忍不住想要試探這兩人的關系究竟為何。還不等虞裊反應,聞人禹先出聲護人了。他猛地將酒杯放下,發(fā)出了一聲輕響,就如同他此時的情緒一般。
他 的冷臉的確讓人發(fā)憷,我夫人的舞,只能給我看。虞裊這會兒倒是乖乖的依偎在聞人禹的懷里,頭靠在他的胸膛上。
夫君說的是,閨房之樂,外人哪能看?她輕輕淺淺的話語,卻讓人不敢輕視。這對夫妻倆配合的天衣無縫,也讓席上的眾人不敢再出什么幺蛾子,安安分分的喝酒。
夫妻倆此時的神色格外一致,他們對外的時候倒是極為和諧。別人的眸光也不敢再落到他們的身上,虞裊和聞人禹這才收回眼神。
夫人,你該怎么感謝我啊?聞人禹將頭湊到虞裊的耳邊,看上去和她耳鬢廝磨。虞裊當著眾人的面也不好躲開,只能忍受著耳邊的熱氣侵蝕。
感謝?虞裊輕笑道:難不成聞人大人當真會讓妻子在眾人面前表演嗎?虞裊倒是會拿捏重點,聞人禹卻不懼。
他的大手輕輕碰了下虞裊白嫩的耳垂,他還記得自己將它含在嘴里的香甜,變得粉紅的誘人。我若是真厭惡,那可就說不定了。
所謂男人的自尊和其他,在復仇面前不值一提。虞裊不可思議的看向他,同時她敏銳的察覺到,聞人禹恐怕在她面前露出了更多的東西。
虞裊不知道這樣好還是不好,她抿唇不語。怎么,厭惡這樣的我嗎?聞人禹噙著一抹諷刺的笑容。
明明是相府那樣的人家,她卻偏偏有了不合時宜的柔軟心腸,明明是他們早就了如今的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