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兩人靜靜相擁,什么都沒有說,但氛圍的確是很好。虞裊甚至是身子一軟,在聞人禹的懷里睡過去了。等她醒過來的時候,聞人禹的人已經(jīng)找到了他們,她被他抱著往外走去。
聞人禹的衣衫將她蓋得嚴(yán)嚴(yán)實實的,沒讓她感受到一絲一毫的風(fēng)寒侵襲。虞裊下意識的往他懷里蹭了蹭,這個動作取悅了聞人禹,讓他愉悅的笑出聲來。
他幫虞裊掩了掩衣襟,輕柔的呵護道:睡吧。虞裊真的放心的睡過去了,等她完全清醒過來的時候,已經(jīng)躺倒了府邸的大床上。虞裊翻身坐起,她眨了眨眼眸,神色有些悵然。
然而,虞裊很快就整理好了情緒,往書桌邊走去。她在紙上寫好了,塞進信鴿腿上的竹筒里,將它往外放飛。聞人禹和虞裊看似就這么平靜的回京去了,不知道是不是這段經(jīng)歷,讓他們兩人之間相處總算是像樣子了。
聞人禹私底下也沒再對她無禮,倒是平平淡淡的處著,或許也有他這陣子忙顧不上她的原因。嫁人之后不比在閨閣之中,虞裊的應(yīng)酬漸漸變得多了起來。
她也不能像是如閨中一般任性推拒,多少還是要應(yīng)付一二的。但等結(jié)束的時候,她卻被其中一位小姐的兄長攔了下來。虞裊蹙眉,耐著性子和他周旋。
他費盡心力和她搭話,但實則虞裊不想搭理他,只是出于教養(yǎng)不好拒絕而已。聞人禹過來的時候正好見到自己的妻子和別的男人相談甚歡的一幕,他當(dāng)即臉色就沉了下來。
虞裊還沒有發(fā)現(xiàn)他,倒是她身邊的男人先看見了聞人禹。然而,見到他這個正牌夫君之后,對方毫不收斂,還朝聞人禹露出了一抹挑釁的笑容。聞人禹眼眸微瞇,身上的氣息越發(fā)危險凜冽。
裊裊。聞人禹遠(yuǎn)遠(yuǎn)叫了虞裊一聲,她朝他看過來。你怎么來了?虞裊只不過是尋常問話,卻觸動了此時聞人禹敏感的心,怒氣更甚,只是面上不顯。我來接你啊。
聞人禹走過來將她擁入懷里,親昵的撫了撫她的小臉。虞裊有些不自在,身子僵硬的窩在他胸前,卻也沒拒絕他。她不知道聞人禹怎么突然又做出這種舉動,在這些人面前,沒必要演戲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