肯定是他手底下的人瞞著他自作主張,聞人禹向來不會放任這種行為,該罰的必定要罰。只是面前的人兒,卻也讓他有幾分難辦。出發(fā)之前,聞人禹不會猜不出來這邊會有什么事。
將自己的新婚夫人帶在身邊是最好的, 這是一個極好的籌碼。哪怕相府再卑鄙無恥,聞人禹也相信他們對虞裊還是有幾分真情的,不會不顧她的安危。
聰明人都知道該怎么做,聞人禹卻居然心慈手軟了起來。明明他個心狠手辣不擇手段的男人,以往他也絕對不會想到自己會有如此婦人之仁的一天。就有勞夫人在此陪我一遭了。
聞人禹勾了勾唇角,朝虞裊伸出手。這畢竟是相府惹出來的事情,虞裊也怪不到聞人禹的身上。她沒有伸手握住,但沉默顯然就是默認。聞人禹輕笑出聲,聲音里滿是愉悅。
虞裊的陪伴,自然令他開懷,只可惜這里是龍?zhí)痘ue。夫人放心,我自會護著你的。虞裊沒聽聞人禹的保證,不是相信不相信,而是有太過難以預料的事情。
比起我,你不是更危險嗎?明人不說暗話,若真是相府的人,不會認不出她來,他打的難道不也是投鼠忌器的目的嗎?我只要想到自己有個不測,夫人成了寡婦,可就心疼極了。
聞人禹說的三分真情四分戲謔,倒是讓人分不清。這就不必你擔心了。虞裊沒好氣道。我知夫人心里是在盼望著這一天吧。聞人禹一把摟住虞裊的肩頭,逼近她道。
虞裊下意識的避開了他的眼睛,她不能說自己沒有盼望過。真是好狠的心腸。聞人禹湊過去輕咬了一口她的唇瓣。虞裊嚇了一跳,伸手捂住自己的嘴巴,然而她的耳垂又淪陷了,被聞人禹含在嘴里吸吮著。
濕漉漉的熱氣吹拂在她的肌膚上,白嫩的耳垂被男人舔舐著,仿佛要融化了。虞裊死死咬唇壓抑住到嘴的身影,她的小手狠狠拍打在聞人禹的身上,他卻毫無反應,反倒是把自己的手打疼了。
這個混蛋!虞裊在心里狠狠唾罵他。聞人禹將她的耳垂欺負的很慘,還忍不住用牙齒輕輕磨了磨,到底還是不舍得在上面留下痕跡。他這才松開她,將臉埋在她的脖頸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