浩的手不放,眼眸含淚,既是祈求也是埋怨。
難道在你心中,陸易就如此重要,你要為了她,一而再再而三的推開我嗎?或許她是在無理取鬧,虞裊理智上清楚,有著結義兄弟的情義,換成辛竹榮浩也會這么做的。
然而,陸易畢竟是個女人,又有先前榮浩對她的特殊在,讓虞裊這個時候心頭的那根刺發(fā)作了。裊裊,別鬧。榮浩無奈的嘆了一口氣。
他知道自己的未婚妻有時候有些小性子,他愿意包容也不和她計較,但如今是什么時候?大哥,帶她走。榮浩不再和虞裊說話,用力推開她的手,將她一把推到了辛竹的懷里。
辛竹連忙接住,下意識的護住了她。這個舉動讓榮浩一愣 ,只是如今沒時間深究。大哥,保護好她。榮浩深深的看了虞裊一眼,就快速跑開了。
虞裊看著榮浩離自己越來越遠的背影,在辛竹懷里哭成了一個淚人。他終究為了她而放棄了自己,明知道此前生死未知。虞裊心頭難受又遷怒,卻還死死盯著不愿意離開。
眼看著情況不利,辛竹無法,只能抬手將虞裊打暈了。榮府的家眷都已經轉移了,虞裊醒過來的時候,她靠在辛竹的胸前,和他同乘在一匹馬上。虞裊一有動靜,辛竹就察覺到了。
他緊了緊抱著她的手,柔聲道:你醒了。他沒再說其他話,等著虞裊發(fā)難。他昨夜的舉動那么過分,她必定是生氣極了。沒想到這次虞裊卻很安靜,乖乖待在他的懷里什么都沒有說,這反而讓辛竹心頭更加擔憂了。
裊裊,你怎么了?辛竹試探性的問道。虞裊沒有回頭,但不看她也知道辛竹有多狼狽,他說話聲音都不像是往日那般中氣十足。辛竹帶著她已經逃亡了一夜,他臉上衣衫都是臟污的痕跡 。
徹夜不眠,還要小心護著懷里的人兒,他的確有些疲憊。 你要帶我去哪里?半晌,虞裊終于愿意開口說話了。辛竹松了一口氣,解釋道:去我的師門,求師傅出山。
辛竹頓了頓,似乎想到了什么沉重的事情。他轉而卻低頭凝視著懷里的人兒,輕聲道:你不怪我?就算是生自己的氣,辛竹也寧愿她發(fā)泄出來,不要憋在心里氣壞了自己的身子。
虞裊一怔,她輕輕閉上眼眸,有些不想說這個話題,神色看上去比辛竹還要疲憊,虞裊是心累。有什么好怪的?這不是如了榮浩的意嗎?虞裊帶著幾分賭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