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位小姐不必如此,禹先隨虞小姐去相府,希望能對小小姐有所裨益。聞人禹的話讓虞裊蹙眉看他,這稱呼?但也沒誰糾結(jié)在這一點(diǎn)上。
他看向連瀟安撫道:禹傾慕大將軍多時(shí),必?fù)袢瞻菰L。虞婉和連瀟誰都沒贏,這就是男主的厲害之處了。這位男主城府太深,他幽深的眸光總是能夠?qū)⑷丝创?,讓人頭皮發(fā)麻,虞裊不想和他靠近。
想到還要將他帶回府里,不免感覺頭疼,倒是虞婉興致勃勃,殷勤地上前招呼聞人禹,唯恐有什么不周到的地方。聞人禹的眸光隱晦的從虞裊的身上劃過,含笑和虞婉寒暄著。
聞人禹上門,虞丞相親自設(shè)宴款待他,算得上十分重視了。虞丞相坐在上首,聞人禹坐在右側(cè),虞婉和虞裊兩姐妹坐在一旁。聞人禹注意到,虞裊坐上的吃食和他們不一樣。
或許是他的眸光停留的有些久,被虞裊察覺到了,她抬頭擦了擦唇角,赧然道:我身子弱,得常年吃藥膳。虞裊有一個(gè)專門的廚子,她這身子就得精細(xì)養(yǎng)著,分毫大意不得。
虞婉嘆息了一聲,看著自己meimei的眸光里滿是憐惜。聞人先生見多識廣,您看裊裊這?。吭诩依镉萃穹潘梢恍?,喚虞裊的名字也極為親近。
聞人禹將裊裊兩個(gè)字在心頭過了一遍,面上卻毫無破綻。我的確略有涉獵,小姐自胎中帶病,只怕難以根治。哎,也不求去根,就讓她身子好上幾分,不用吃那么多苦就成。虞丞相撫了一把胡須嘆息道。
倒是一腔愛女之心,這相府之間的關(guān)系比他想象中的要好。但別人的家又何嘗不是家呢?昔日年少之時(shí),他何嘗不是父慈母愛,兄友弟恭?只可惜這一切都沒了。
父親,阿姐,勞你們費(fèi)心了,我身子的身子自己知道,已經(jīng)好了許多了,你們不用憂心。虞裊歉意地安慰他們。今日宴請聞人先生,倒是我喧賓奪主了。
虞裊唇角彎彎,看向聞人禹的眼眸帶著兩分俏皮,倒是顯露了幾分少女的活力。她的眼眸波光粼粼,讓聞人禹忍不住在她的眸光上停留了片刻。
作者有話:我怎么感覺這個(gè)故事比上一個(gè)還要長么么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