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帶著彼此的溫度和氣息,卻劍拔弩張,像是仇人一般。難道不是嗎?虞裊沒說話,但她的神態(tài)分明是這個意思。但她很快就想到了之前的情形,她都不知道辛竹做了多久。
你是牲口嗎?虞裊忍不住罵道。她以前對這方面知道的不多,也不知道正常男子是個什么情形。然而有一點虞裊很清楚,絕對不會像是辛竹這樣的。
什么名門正派的君子,分明比采花賊還好色!還會那么多的花樣,這哪里是正人君子會的?。课胰羰遣蛔鳇c什么,哪里對上你這番謬贊?辛竹不甘示弱的回擊,讓虞裊大驚失色。
她一個弱女子,在這里的確是只能任他揉搓了。聰明點的早就該示弱了,但虞裊偏偏還要硬杠上去。辛竹抱著虞裊邊插邊走,虞裊很快就感覺到了,她眼眸猛地瞪大,居然這么快又硬了?
辛竹也不做其他多余的動作,就是抱著人往她的身體深處又快又重地撞去。虞裊在辛竹的身上腰肢一軟,整個人都差點摔倒下去了。
啊,哈,混,混蛋!啊啊啊,你,你最好不要,不要被我,我抓?。“∴?。一句話虞裊說的艱難,斷斷續(xù)續(xù)的,她卻還不甘示弱的一定要說出口。
是嗎?我拭目以待。辛竹粗喘著,說出的話都帶著濃重的欲色。耳邊他砰砰砰rou體撞擊的聲音尤為明顯,回蕩在石壁上讓人臉紅心跳。
但現(xiàn)在,你還不是只能被我干,這樣干。說著辛竹突然停了下來,將虞裊的身子拋了上去,又很快接住了。這簡直是極致的快感,虞裊差點暈過去了。
還不等她緩過神,辛竹又猛地快走幾步,將人壓在了石壁上。這樣干。他將她的雙腿拉成一字型,對著中間那一點猛地刺入,虞裊都丟了好幾次。
她香汗淋漓,身上濕了一層又一層,但辛竹還不放過她。他突然抽出了他的硬物,被他一直堵著的xiaoxue終于空了出來,稀稀拉拉的流個不停。
虞裊的身子輕輕顫抖了一下,瞬間的空虛讓她的xiaoxue收不回來。辛竹猛地將她翻了個面兒背對著他,一手抓住她的一只玉腿膝彎掌控在手心里,他的小腹抵著她的臀兒,從身后再次狠狠入了進去。
這個姿勢進入的太深了 ,幾乎瞬間就達到頂點,虞裊在辛竹的懷里抽搐著。辛竹卻愛憐地將頭靠在了虞裊的肩頭,將她的耳垂吃進嘴里。
怎么樣?這般干可還行?我伺候的你好嗎?辛竹越說做的越狠,甚至是最后還帶了沙啞的笑音。虞裊眼眸緊閉,即使是不看,她也能夠清醒的感覺到她們?nèi)缃袷鞘裁辞樾巍?/p>
辛竹就這么停留在原地,讓她私處大開,完全暴露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