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到如今還死不悔改嗎?”虞裊才扶穩(wěn)柱子,就聽見弗里斯這話,忍不住笑出聲來了?!拔抑鴮嵅恢雷约河惺裁村e?!比思茵B(yǎng)情夫都是養(yǎng)的光明正大的,她背著弗里斯已經(jīng)夠客氣的了。
更何況,她先前也說過了,若是他不想,他們可以分開。他哪個都不想,只想讓別人照著他的想法來,自然不會如愿。
弗里斯被她氣笑了,那一肚子的怨氣也就不說了,直接將人翻了個身子壓在了柱子上。虞裊被他按壓 的動彈不得,她不害怕,只是這樣的姿勢到底讓她有些不安。
嘶啦一聲,她才穿上沒多久的裙子就被弗里斯給撕破了?!澳阕鍪裁??”虞裊驚叫道。這樣不體面的事情,怎么都不像是弗里斯會做出來的。
“你難道想要強迫我嗎?”強迫女人自然是最為不恥的,以弗里斯的驕傲如何會做?她背對著他,見不到他的神情,心里更是沒底。
人在憤怒的情況下,的確是會做出和平時不一樣的事情。“你是我的妻子,是我沒有滿足你,才會讓你去偷吃!”身后傳來弗里斯咬牙切齒的聲音。
他的動作很快,沒幾下虞裊身上的衣衫就被他扯的沒幾塊破布掛在身上了。同時暴露出來的,還有那一身斑駁的吻痕,印子都是嶄新的,可見那個男人昨晚是如何用力好好疼愛了她一番。
“你們就這么迫不及待?”即使是在逃命的路途中,都不忘歡愉。弗里斯的手指沿著虞裊身上的一個個紅痕輕輕摩挲著,動作溫柔,卻給人一種致命的危險感。
弗里斯的每次反應都出乎虞裊的意料之外,但顯然此刻他不需要她的回應。他碾壓著她的肌膚的力道越來越重,昨晚剛剛經(jīng)歷過徹骨纏綿,此時她的身子還敏感的很。
弗里斯從后頭抱上去,火熱健碩的身軀緊貼著她赤裸的肌膚,虞裊更是感受到了他的蓄勢待發(fā)。“你既然如此憎惡我,怎么還這般熱情?”虞裊冷笑一聲。
“我總要讓我的妻子知道,到底是誰更厲害?!庇菅U聽見身后傳來男人窸窸窣窣解開褲子的聲音,知道他恐怕是要來真的了。
這種事情和弗里斯做并不難受,可她不喜歡強迫,也不喜歡自己處于被動的位置。“弗里斯,別這樣?!庇菅U好言相勸,卻讓他的火燒的更加旺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