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爾曼重新將虞裊抱過來摟緊,兩人渾身赤裸,汗液和體液交織在一起,黏膩膩的,讓虞裊感覺不舒服。我去洗一洗吧。虞裊輕輕推了推赫爾曼的胸口。
事后的溫存比激烈的纏綿,更讓虞裊難以適應(yīng)。不。赫爾曼拒絕了她,還將臉埋進(jìn)去了她的黑發(fā)里。其實(shí)這個(gè)時(shí)候的赫爾曼是有幾分孩子氣的,身上那種兇殘的氣息仿佛都沒有了。
他早已向虞裊敞開了內(nèi)心最柔軟的一面,虞裊想要傷害他并不是難事。赫爾曼喜歡虞裊渾身都沾滿了自己的氣息,他內(nèi)心的眸子感情根本停不住的涌動,讓他只想抱著她不撒手。
哎你。虞裊蹙眉不悅的輕呼了一聲,她如今至少在赫爾曼的面前膽子大了一些。赫爾曼抬頭輕笑了一聲,對此很是愉悅。
好好待在我的身邊。赫爾曼拇指輕撫著虞裊的唇瓣,話語滿含深意。虞裊一愣,她明白赫爾曼指的不僅僅是現(xiàn)在。
他們屬于不同的國家,不同的種族,顯然某些事情赫爾曼不是不明白,只是他以為自己能夠徹底掌控住虞裊。虞裊沉默著,赫爾曼低頭親了親她的額頭,將她抱著懷里愛撫著。
赫爾曼既然對虞裊提了出來,那說明他很快就要休假了。他一手抱著兒子,一手牽著虞裊毫無遮掩的走了出來。這里的安全級別是最高的,赫爾曼根本就不用擔(dān)心刺殺。
他從來都沒有想要遮遮掩著自己兒子的意思,即使他是個(gè)混血,可是赫爾曼依舊為他舉行了隆重的慶生典禮。就連他的家人都拗不過他,只能睜一只眼閉一只眼。
以赫爾曼對費(fèi)力克斯的重視,自然沒有人敢因?yàn)樗某錾矶p視他。虞裊溫順的走在赫爾曼的身邊,走出那棟別墅,踏上街道的時(shí)候,她見到了站在一旁的溫子樹。
兩人眼神交匯,仿佛是路人般擦肩而過。哪怕溫子樹沒露出什么破綻,眼神收的很快,可是赫爾曼還是注意到了。
男人同樣敏銳,別的男人對自己女人的欣賞,輕而易舉就能夠激發(fā)赫爾曼強(qiáng)烈的占有欲和醋意。他不著痕跡的打量了溫子樹一番,握著虞裊的手也收緊,只是面上不動聲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