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經(jīng)過了這么多次,有些時候骨子里的排斥就會不經(jīng)意間流露出來了。但是虞裊很快就意識到了不妙,她漸漸從意亂情迷之中醒神了過來,她不能讓赫爾曼起疑。
果然,他在自己體內(nèi)的奮力沖刺也頓住了,一股酥麻的癢意從她的身體深處升了起來。虞裊趕忙討好般的小手緊緊勾住了赫爾曼的脖頸,將自己的小臉埋進去,依賴般的蹭了蹭。
你太大了,弄得太厲害了,我受不了,輕一點,好不好?虞裊含羞帶起對赫爾曼撒嬌。經(jīng)過這么久,虞裊也成長了許久,至少做起這些毫無破綻。這果然取悅了赫爾曼,讓他露出了愉悅的笑意。
他將虞裊抱的更緊,讓他們兩人結(jié)合的更深。赫爾曼俯身舔了舔虞裊的耳垂,輕笑道:真是嬌氣。他的語氣寵溺極了,下身果然也減緩了攻勢。
赫爾曼放慢了速度,可是每一下都極深,讓虞裊在他耳邊直抽氣。她的身體經(jīng)過他這么久的耕耘,早已經(jīng)能夠全部將他吃下去了,不再如一開始那樣勉強難受。
隨著虞裊的年紀(jì)漸大,她的身體也能夠漸漸品嘗到歡愉的滋味,赫爾曼就更加無所顧忌了。他被耳邊虞裊的聲音勾引的受不了,大手用盡所有力氣克制才沒有掐著她的細腰猛干。
赫爾曼側(cè)頭堵住了她的小嘴,壓抑著自己干死她的沖動。他的衣衫也早已凌亂,露出了堅硬的胸膛,被虞裊劃出了道道血痕。
等他終于釋放出去了后,虞裊徹底的癱軟在了大床上,她掛在他腰間的小腿撐不住,就要落下。然而,赫爾曼壓在她身上平息了一會兒之后,卻很快換了個姿勢。
他一把將她抱起,就像是之前抱著她一邊干她一邊走上來一樣。赫爾曼還沒有從她的體內(nèi)抽出去,他射出來的東西被他堵的都溢出來了,沿著虞裊的大腿流了下去。
赫爾曼就這么抱著她往浴室里走去,他每走動一步,都讓還沒有從余韻之中回神過來的虞裊再次高潮。
等他到了浴室抱著她做進去浴缸里的時候,虞裊整個人泛起誘人的潮紅,幾乎是小死了一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