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汗珠都滴落到了虞裊雪白的肌膚上,彼此融為一體。結(jié)束后,紀沉也氣喘吁吁的躺倒在一旁,卻還是忍不住將虞裊緊緊抱進自己的懷里。
rou貼著rou,身上還都是汗珠液體,黏膩的很,可紀沉卻絲毫不覺得。他其實還想做,畢竟是血氣方剛的男人初次開葷,又是自己惦記了許久的女人。
但虞裊畢竟是初次,他不能太過分了。只是, 紀沉還是壓抑不住自己心中的情動,在虞裊身上親親摸摸的,稀罕的不行。虞裊都幾乎沒有了知覺,手都無法再動彈一下了。
寶寶。紀沉在虞裊的耳邊一聲又一聲喚著,也只有在虞裊聽不見的時候,他才能夠喊出這樣rou麻的稱呼。
年輕男人的精力宣泄不完,紀沉生怕再在床上待下去他忍不住,因而他起身幫虞裊的房子來了個徹底的大清潔。
顯然,他極少做這些事情,干的有些笨拙。虞裊就是在乒乒乓乓的聲音里醒過來的,她一時之間還有些不知道自己身在何處的感覺。
可是她身體的酸痛,還有下面身體私處難以言喻的感覺,都提醒著她不久前發(fā)生了什么。那些荒誕的yin靡的畫面朝她涌過來,讓虞裊的鼻子一下子就發(fā)酸了。
她再不愿意發(fā)生的事情,就還是發(fā)生了,被一個男人肆意玩弄自己的身體。想到紀沉對自己做的事情,虞裊忍不住咬住了被角,免得自己哭出聲來。
只是,臥室外面?zhèn)鱽淼穆曇簦€是讓虞裊勉強撐起身子想去看看是什么情況。她剛一坐起身,便發(fā)覺了自己身體的怪異。她的睡衣被人歪歪斜斜的穿在身上,難怪那么不舒服。
虞裊不知道,紀沉這是第一次伺候人穿衣,費了好大的功夫才給她還好,還是整成了這個德性。她連忙解開重新穿過,這才忍著身體的不適下床往外走。
客廳里,紀沉灰頭土臉的,還被灰塵給嗆得咳嗽了起來。虞裊每天將家里打掃的很干凈,但天花板上還有一些角落里的灰塵,她一個人也難以處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