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好,之后很順利,沒再出什么意外。H赫爾曼平時除了忙公務(wù)之外,交際是少不了的。他沒有結(jié)婚,家里沒有女主人,他也沒有像是其他軍官那樣有情人,可以由她代為出面替他交際籠絡(luò)人。
他再是不耐,也還是舉辦了一場舞會,邀請了這附近的年輕姑娘前來參加。軍中多是年輕軍官,赫爾曼不喜歡這些事情,不代表他不明白。
虞裊和幾個女仆在后廚吃東西,聽見了前方宴會廳里傳來的樂曲。其中一個年紀(jì)大的女仆已經(jīng)哼了起來,抿一口杯子里的果酒,愜意極了。
這貴族老爺就是會享受,不知道他今天會帶幾個女人過夜。他看起來不像是那樣的男人啊。哎,你都一把年紀(jì)了,怎么還像是小姑娘一樣天真?男人哪里有不愛年輕的漂亮姑娘的?
虞裊聽著小臉微紅,她們年紀(jì)都足以做她的母親了,也不像是國內(nèi)的婦人那樣內(nèi)斂,平時私底下什么都說。
哈哈,瞧瞧,娜娜害羞了。你啊,還有小姑娘在,亂說些什么呢?就是要說給小姑娘聽啊,幸好那位是個純血貴族,否則我可要擔(dān)心她了。
娜娜,別聽她嚇唬人,來吃這個小面包,這可是我的拿手活兒,那些西邊來的軍官哪里會懂的這個?我特地給你留了個最好的。
女仆們有時候也有自己的小聰明,虞裊會心一笑。手里的面包蓬松柔軟,濃郁的麥香撲鼻而來,香甜極了,讓她心神放松了下來。
她們坐在一起聊天,等宴會結(jié)束之后去收拾。深夜陸續(xù)有客人離開了,前頭的女仆先過去,沒人了再示意虞裊出來。
幾個人分散在巨大的宴會廳里清掃,但她們沒有想到,還有一個軍官醉醺醺的沒有離開。他撐著地板艱難的爬起來,正是之前的弗里斯。
他渾身酒氣,難聞極了,跌跌撞撞的朝虞裊走來。虞裊趕緊閃開,可是他生氣了,沉下來朝她撲了過來。
躲什么?弗里斯嘴里罵了句臟話,像是她這樣低賤的種族,能夠伺候他這樣的軍官,自然是她的榮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