避孕藥也不是絕對有效,還對女性的身體傷害極大,還是戴套好。紀沉身子一僵,他原先不是這般想的。他試探性的摟住虞裊的細腰,她已經(jīng)沒什么力氣去推開他了。
紀沉卻不是竊喜,反而滿心沉重。能不能別吃?他低聲下氣的懇求道。虞裊橫了他一眼:反正生孩子受苦的人不是你,你說的倒是輕巧。紀沉被虞裊噎了一下,反而更愧疚了。
若是他能夠替她生,也不是不行啊。我是不可能給你生私生子的,你死了這條心吧。本就是兩條錯誤相交的線,根本不應(yīng)該在一起。我不是這個意思。紀沉連忙反駁。
他一時之間,也不知道該如何為自己辯解。反正怎么說,他都是個渣男,虞裊也恐怕會不齒他的所作所為。我沒有想偷偷養(yǎng)著你,我是第一次喜歡一個女人。
我也想解決好自己身上的事情再來追求你,可是我怕你跑了。紀沉低頭,掩飾自己濕潤的淚眶。也不知道是不是已經(jīng)得到了虞裊了,還是這樣的氛圍,給了他坦白自己內(nèi)心的勇氣,他向來羞于啟齒。
不是怕她跑,更怕她在自己看不見的地方?jīng)]了。虞裊沒有想 到,這個世界的紀沉,那么多時候,都是和她陰陽兩隔。
哪怕虞裊出現(xiàn)的蹊蹺,紀沉這樣的聰明人怎么可能不會發(fā)覺異常呢?可是他不愿意深究,只要她安然無恙便好。因為曾經(jīng)失去過她,所以紀沉變得更為偏執(zhí),也更加不擇手段。
你能不能好好待在這里,我很快就會解決自己身上的問題的。紀沉說的很隱晦,他不敢直言。虞裊又不是會欣喜他為了她和妻子離婚的女人,恐怕只會更加想要遠離他了。
是我不好,是我沒能等到你,不該那么早離婚的。我和她只是商業(yè)聯(lián)姻,沒有感情的,我會好好補償她的。
虞裊看了紀沉一眼,都到了這個時候,他還在和自己玩心眼呢?要是她沒有見識過付寶珠對他的執(zhí)著,恐怕也就信了。
不過,照這樣看來,付寶珠原先說的話也有很大的水分。不管紀沉如何改變,虞裊都相信他不是個喜新厭舊,輕易移情別戀的男人,相反他比大多數(shù)人都執(zhí)著的讓人頭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