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隋諍放肆的大笑,這和他平時的謹(jǐn)小慎微也大為不同。他本也是自負(fù)驕傲的人,隋讓的兒子就沒有本事差的。
只是他不像是他的大哥和三弟,沒有驕縱的本錢,只能隱忍。然而如今他頂上的那座山?jīng)]有了,從此以后都是他說了算。
在這種人生得意之時,他怎么可能會不顯露出本性甚至是有所失控呢?“做什么,自然是想做我夢寐以求之事?!?/p>
隋諍看向虞裊的眸光是不再遮掩的欲色,他一邊輕佻的說著,一邊朝她走過來脫下自己身上的衣物。虞裊幾乎目眥欲裂,怎么可能看不出他想做什么呢?
“你放肆!我要去找郎主!”虞裊說著就要跑出門去,然而隋諍一聲冷笑打破了她的自欺欺人。“父王已經(jīng)去了,庶母還是節(jié)哀順變。”他故意陰陽怪氣。
虞裊頓時愣在了原地,若是隋讓還在,誰敢欺負(fù)她?她霎那間霧氣布滿了眼眸。可眼下根本不是哭泣的時候,她有更為嚴(yán)重的危機(jī)要面對。
“你若是想泄欲,有的人美人供你挑選,何必冒天大之大不諱?”她冷下面容,心知隋諍勢大,此時她無力和他抗衡,不得不虛與委蛇。
“這便是孤之事了,不勞您費(fèi)心。此刻,你只需伺候好我便好?!庇菅U無法相信,以前那個在她面前守禮沉穩(wěn)的男人,竟然說出如此寡廉鮮恥的話。
她冷笑一聲:“妾身有孕在身,恐怕無法伺候大王?!彼逭娚砩洗藭r只剩下一身褻衣褻褲,他的鎧甲都掉落在地了。
他如此毫無防備,顯然局勢盡在他的掌控之中,他在此不會有什么危險。虞裊被他逼得步步后退,無法面對男人侵略性強(qiáng)烈的眸光。
“卿卿安心,不會傷到你的?!彼逭姲欀碱^看了虞裊高高挺起的肚子一眼,這顯然讓他不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