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暮淡然地看著,看不出任何情緒。他伸出修長的食指,輕輕地劃過若曉的鎖骨,來來回回,迂迂回回。像小孩在涂鴉般專注,被這樣一撫摸,若曉迷迷糊糊地睜開眼。
“……哥哥?”她因酒醉而泛紅的臉頰漾起淺淺的酒窩“在干嘛?”
當(dāng)她睜開眼,就看見一片黑暗中,若暮正替自己解衣扣。她以為他是嫌自己沒換衣服就睡臟,好心在幫她換衣服罷了。
見她醒了,若暮暗眼微微一沉,但他卻什么也沒說,只是看著她,早已過了變聲期的嗓音卻低沉沙啞不已:“……爸媽在樓上?!?/p>
嗯,這個不要說她也知道。若曉和養(yǎng)父母住在閣樓式的四人房,而若暮則住在隔壁雙人房。她不懂,哥哥忽然跟她提醒這個做什么?還有,他為什么要半夜溜進(jìn)她房間?
直到他面無表情地低頭吻住了她。
若暮雙唇滾燙地簡直像在燃燒,忽然落下的唇,緊緊地鉗住曉還在嚶嚀的小嘴,用力地吸允著,光滑的舌頭也在此時,探進(jìn)曉還帶點奶油香味的口中,霸道地大肆侵略著。
他身子順勢壓上,覆蓋住她嬌小的身子,兩只有力的手掌,也在此時緊捉住曉的正推著他的小手,反扣在床上。
若曉嚇地瞪大雙眼,細(xì)微地發(fā)出一聲嗚耶,卻也顧忌樓上的父母,不敢有太大的動作。
她掙扎著,試著掙扎起身,但暮冷笑著,一把將她反壓在床上,手被壓在臉兩旁,動彈不得。
若曉想說話,話語卻早在出口的同時,就被他舌頭纏繞住而破碎,唾液在彼此口中交融,只剩喘息聲,在黑暗中蔓延。
當(dāng)那足以融化一切的漫長深吻,總算結(jié)束,暮悄悄地將唇探向差點窒息,正不停大口喘著氣的若曉耳畔,嘸出的氣息噴在她敏感的頸子上,惹得她輕顫:“這是你欠我的?!?/p>
他帶著惡魔似的殘酷笑容,滿意地盯著幾乎要哭出來了的若曉。然后抱起不停顫抖著的她,緩緩地下了床。
若曉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甚至也因此忘記要反抗,若暮把她帶到隔壁房間,只差一號,她父母替若暮訂的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