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沒什么,憐兒,那我先回府將岳父受傷一事告知父親母親……”
這是他回京以來,第一次被憐兒如此冷淡對待,男人不禁有些失落,可他高元修自來是個高傲的人,自然不可能將自己的失落表現(xiàn)出來,而是淡淡地同妻子說著話。
“嗯,那元修哥哥你先去忙吧,我得陪著爹爹,就不送你了?!爆F(xiàn)如今在憐兒看來沒什么事情比自己父親更重要了,所以她也沒將高元修放在心上,只軟軟地應(yīng)了一聲,竟也沒起身送他。
再次被這小姑娘冷待,高元修似乎有些接受不來,男人略頓了頓,深深地看了她好一會兒??上н@從來將自己放在心上的美人兒卻未曾抬起頭看他一眼,反而一門心思全在岳父身上,一時之間,高元修只覺得心口悶悶的,心里頭著實(shí)難受得很!
抿了抿唇,男人其實(shí)有些后悔剛才那么說了,他想留下來,可是又怕被笑話,最后,他還是甩了甩衣袖轉(zhuǎn)身離開。
只是他怎么也想不到這一轉(zhuǎn)身便是一輩子的事兒,原本他們兩個之間早已被崩得將要斷裂的紅線在此刻更是脆弱得不行,再過不久,他的小妻子的心思很快地又會回?cái)n到了她的身生父親那兒。
高元修離開之后,憐兒又一心一意地守著自己父親,生怕他待會兒又會淫毒發(fā)作!
“呃……”昏沉地躺了許久,因著被扎了針的關(guān)系,薛戎只覺得身上虛軟得很,迷迷糊糊地哼了一聲,男人想坐起來,卻覺得很是吃力。
“爹爹,您醒了,覺著怎么樣,好些了么?”這會子,在父親身邊守了許久,都有些瞌睡了,憐兒才聽見父親的悶哼聲,忙坐直了身子,很是小心地瞧著他?!暗?,你是不是沒力氣起來……”
御醫(yī)說了,扎針之后爹爹會沒什么力氣,小姑娘又示意身邊候著的侍女幫忙,將父親扶了起來。
“我我沒事兒……”有些為難地瞧著自己女兒,薛戎這會子真的沒什么力氣,可偏偏他又覺得自己湯藥喝多了想去小解,想到這兒,這從來大大咧咧性子糙得不行的男人竟有些不好意思地紅了俊臉。
“爹爹,您這是怎么了?”
“咳咳,我想去小解,你讓爹緩一緩,自己起來……”
聽見這話,碧桃一下子便臊得抬不起頭來了,憐兒也有些尷尬不過也不能叫爹爹憋著,這小姑娘只溫柔地道:“爹爹,我扶你去恭房~”
雖然說這話真的很尷尬,還叫人臊得慌,可憐兒同爹爹是自小相依為命,被爹爹親手養(yǎng)大的,他們兩個很是親密,所以這會兒,雖然有些尷尬,小姑娘還是很是體貼地開口。
女兒那香香軟軟的身子就這么緊貼著自己,這會兒聽得女兒這么說,男人一下子覺著有些悸動,自己待會兒便要在女兒跟前把雞兒掏出來,若是喚作平時他倒也不甚在意,可他現(xiàn)在想撒尿,他可以當(dāng)著女兒的面洗洗雞巴,可是當(dāng)著女兒的面小解,似乎不大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