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怎么會這樣?”沒想到爹爹會忽然被人暗算,憐兒聽到這事兒一下子整個人都懵懵的,又覺著眼前一黑,身子有些踉蹌,“爹爹不是同太子殿下在一起么?”
“正、正是呢,那刺客裝扮成侍衛(wèi)模樣,原是沖著太子殿下來的……結(jié)果被將軍擋下就……”碧桃這會子也十分著急,只得先將小太監(jiān)傳來的話說與主子聽。
這時候憐兒也顧不得別的了,只得連忙往奉先殿前的箭亭去,今日薛戎便在那兒陪太子練箭。一路上憐兒只見宮人們匆匆忙忙的,見是她的轎輦紛紛避讓,坐在轎子上的美人兒卻急得眼淚汪汪的。
爹爹是個將軍,卻也總叫人操心,回回出征歸來哪一次不是帶點兒傷的?這會子竟被毒箭傷著了,若是傷勢過重,或者傷的不是地方可怎么好?想到這兒,這嬌嬌的小人兒眼淚更是止不住了!
等到了父親暫時療傷的地方,見伺候的小太監(jiān)進進出出端了好多盆帶血的水,更是叫她差點兒支撐不住昏了過去!
“憐兒妹妹……”
這會子,皇帝陛下不在此處,只太子同幾位武官在,拿住那刺客之后,太子除卻遣人到皇帝跟前稟報此事。又讓小太監(jiān)去東宮把憐兒給找來,畢竟薛戎是為了他才會連中兩箭,傷得有些重,很是愧疚地瞧著薛憐兒,這小年輕只頗為不安地喚著她的乳名。
太子同太子妃是姑表姐妹,和憐兒又是兩姨姊妹,所以即便各自都成婚了,他們?nèi)€私下里還是以舊時乳名相稱,一副很是親厚的樣子。
“太子哥哥……我爹爹怎么樣了?”眼淚汪汪地同太子殿下說著話兒,憐兒卻覺得自己要碎了,她自小便沒了娘,難不成連爹爹也要離她而去么?
“憐兒……凰兒還不曉得此事吧,我、我怕嚇著她。”見憐兒一副很是傷心的模樣,太子也是很心疼她,心里頭更是愧疚了,卻又怕妻子知曉此事,心中不安,叫她傷神!
“凰、凰兒姐姐她……她……沒事兒……”沒想到太子哥哥這時候忽然提起太子妃,憐兒竟然不知道該怎么回他的話兒了,只頗為不安地應(yīng)了一聲,又急切地道:“太子哥哥,我去瞧瞧爹爹可以么?”
“憐兒,你隨我來!”領(lǐng)著薛憐兒往內(nèi)殿去,太子殿下只得一邊走著一邊不安地道:“那箭上的毒古怪得很,薛將軍他的傷口倒還好,只是人一直高熱不退……”
聽到太子殿下說父親傷口已經(jīng)止住了血,憐兒倒是覺著安心了一些,可是一聽爹爹高熱不退,她的心又揪起來了。所以當(dāng)她走到床前,瞧著已經(jīng)包扎好,可神色并不大好的父親,眼淚又不住涌出來了!
“爹爹……爹爹,您怎么樣了?嗚嗚~你一定要好好的,爹爹……”
“憐兒……憐兒……爹爹沒事兒,你別擔(dān)心!”雖然這會子說話還會牽動傷口,可瞧著女兒一副很是傷心的模樣,薛戎哪里舍得女兒委屈?忙強撐著坐起來,又伸手撫著女兒那哭得通紅的臉兒。“我的乖乖女兒,你怎么哭得跟淚人似的!”
不知為何,瞧著女兒淚水連連的模樣,男人竟忘卻了疼痛,只覺著很是興奮,下身那根粗硬的肉棒竟直接豎了起來!“呃……”感覺到身體的異樣,男人不由悶哼出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