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重要的是,他硬了。他也許應(yīng)該上去分一杯羹,畢竟他們兄弟之間玩女人從來不介意對方用過。
不知道為什么,蘇衍清的潔癖犯了,作為一個生物學科領(lǐng)域的天才,有點潔癖倒是很正常,但在下體硬得不行的時候突然犯潔癖倒是奇怪的很,畢竟他們不是沒有一起玩過女人。
蘇衍清低頭看了一眼自己下體的隆起,似是嘲諷地笑了一下。
他很少有這么直接勃起來著,今天……
看著被時嶼操得死去活來的陸爾然,蘇衍清眼里的笑意更濃了。
有意思。蘇衍清將手插進白色大褂的口袋里。
有人說過,蘇衍清和時嶼喜歡的女人類型是一樣的,這倒是實話。
蘇衍清的目光回到了瘋狂交媾的兩人身上,茶色的眸子忽然閃過一絲精光。
這應(yīng)該會更加有意思。蘇衍清看著陸爾然的臉,莫名一笑,下一秒便毫不留戀地轉(zhuǎn)身了。
蘇衍清長腿一邁,不一會兒便消失在那片茂密的植物中。
偷窺的人走了,但被偷窺的人還在瘋狂地做愛。時嶼這樣的不克制,倒是鮮為人知。
時嶼想,他就應(yīng)該把她關(guān)起來,肏到他膩了為止。
想著,時嶼用力地鞭撻著昏過去的陸爾然。
直到陸爾然暈過去,系統(tǒng)依舊沒有出聲。
系統(tǒng)默默地為陸爾然點蠟。這大概只是開始,萬惡之源,卻不是盡頭。而它,沒有一點辦法。
這不是《偶然遇見你》了,這將會是新的書。
這場性事大概持續(xù)了差不多叁個小時,勉強射了叁次的時嶼收拾了一下自己和暈過去的陸爾然,打了個電話,讓唐一寅開車過來。
食髓不知味,這大概能描述時嶼操完的感受了。
唐一寅來的時候也發(fā)現(xiàn)了這一點,神清氣爽,但又意猶未盡。
“時嶼,夠野啊,打野戰(zhàn),夠激烈的,衣服都扯爛了!”唐一寅忍不住調(diào)侃一下。
看著被陸爾然反抗時扯壞的襯衫和胸膛上的抓痕,時嶼眸子一暗。不識好歹,反抗個屁。
唐一寅只以為這是情趣,哪知道這是人家不樂意讓操反抗才留下的,心里默默地認為這個女人淫蕩下賤。況且時嶼哪里像是一個會強迫的人,他們這種長得好又有權(quán)勢的,招招手一大把女人撲上來,哪里用得著強奸。更何況強奸對他們來說就是小事而已。
“挺帶勁的,最近你都玩挺嗨的呀?!碧埔灰_著車,瞥了一眼在后座的女人,在看了一眼坐在副駕駛臉有點黑的時嶼,感覺這家伙紳士風度怎么突然一下沒了,把人家一嬌滴滴的小姑娘丟到后座就啥也不理了,莫名地不近人情。
時嶼則是在氣陸爾然這個女人不識好歹,想著自己一身反抗留下印記,恨不得把她再操死在這里。
什么風光霽月禁欲腹黑,這一刻時嶼臉黑得像個包拯,哪里還有原來冷淡禁欲的樣子。
哼,時嶼才不管陸爾然反不反抗,操服了就好,而且操個把星期最多一個月就膩了,管她呢。
這么一想,時嶼頓時就好受多了。
只是他不知道的是,他現(xiàn)在有多得瑟,以后就有多慘。不過,這都是后話了,一向固執(zhí)自私的時嶼現(xiàn)在只想縱情享樂。
于是,時嶼順口說了一句:“下次你也試試,這妞挺得勁的。”
“是上次錄像那個騷貨?”時嶼這一說,唐一寅倒是心癢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