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貽久久沒動,冰涼的玻璃杯子抵到她的唇上:“要我‘喂’你嗎?”
魏貽抬起眼皮看了他一眼,接過酒杯。辛辣的液體劃過喉嚨,就像被火燎過一樣,又痛又辣,一杯酒下肚,她鎖骨往上的地方全都被蒸騰出粉色。
莊嚴又把酒倒?jié)M了她的杯子:“繼續(xù)?!?/p>
喝了幾杯之后,魏貽慢慢呈現(xiàn)出醉態(tài),她的瞳孔已經(jīng)散開,胸口微微起伏,呼吸聲變得有些重,垂下頭沒有再喝。
莊嚴“嘖”了一身,彎下身查看她的臉色:“別裝死。”
魏貽慢慢抬起頭,眼神在他臉上聚焦一小會兒后,頭砰地砸在他頸窩處,混合著酒氣的熱燙鼻息落在他頸間。她的手臂不知不覺纏住他的脖子,臉蹭著他的皮膚,聲音沙沙的:“我真的喝不了了?!?/p>
莊嚴僵了一秒,當即就要把她扯下來,魏貽卻越纏越緊,埋在他頸間,含住他的喉結(jié)。
莊嚴呼吸停滯,身體徹底僵硬。
他不僅身體僵硬,聲音也僵硬:“魏貽,別發(fā)酒瘋。”
他的警告沒有起任何效用,細碎的吻在他頸間蔓延開,并且有燎原之勢。她在他身上胡亂蹭著,好像是無意,卻總能碰到他最難忍受的地方。
他的呼吸越來越不平穩(wěn),眼眸中深沉一片,握拳的手背上滿是鼓脹的青筋。
她的吻已經(jīng)攀到他的耳際,舌尖在他的耳垂上來來回回滑動,再把它吮到嘴里,用牙齒輕輕啃噬。
他的手慢慢展開,像是被牽引著一樣,緩慢往她的腰際移去。碰到那柔軟的腰的一瞬間,一陣勁風襲來,他的耳邊響起玻璃碎裂的聲音,幾秒之后,他才感受到后腦勺傳來的鈍痛感。他摸了摸那個地方,觸感滑膩濕潤,他抽回手,不出意料地看到了一掌鮮紅。
魏貽見莊嚴沒有倒,反而若有所思地盯著手上的血跡,拿起桌上的酒瓶又要朝他頭上補。
莊嚴的手仿佛長了眼睛,抬手就把她的手腕攥住,指節(jié)收緊。
魏貽悶哼一聲,手上的酒瓶應聲而落,在地上轉(zhuǎn)了幾圈,酒咕咚咕咚流了一地。
莊嚴的視線轉(zhuǎn)移到魏貽臉上,用沾著鮮血的指腹慢慢蹭著她的唇。把她的唇染得鮮艷靡麗后,他滿意地在上面吹了吹,笑得有些神經(jīng)質(zhì):“魏貽,我改主意了,咱們玩別的游戲吧?!?/p>
他的手掌扣住了魏貽的脖頸,狠狠把她摁在沙發(fā)上。魏貽還沒撐起來,他已經(jīng)騎在了她身上。
身上的魏貽瘋狂的掙扎著,他卻不動如山,慢條斯理地一顆顆解開扣子,露出塊壘分明的身體。
西裝甩在地上,他又去解魏貽的衣服。拉扯間魏貽狠抽他一個耳光,莊嚴摸了摸臉,哼笑一聲,叁下五除就把魏貽身上的衣服撕爛。
身下的暗色沙發(fā)把她的身體襯得格外雪白,莊嚴垂下睫毛,視線在她身上梭巡,最后停在她胸口,伸出指甲刮了一下上面的疤:“你這個疤可太丑了?!?/p>
魏貽挑起眼皮,用了十乘十的力沖他臉上吐了一口唾沫,恨不得在上面砸出一個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