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貽用了吃奶的勁才把莊嚴推開。莊嚴被推得往后趔趄幾步,擰著眉瞪視她,總是帶著兇氣的臉上既然看出了幾絲可憐。
“魏貽?”
似乎聽到了門口的動靜,浴室方向傳來崔忱問詢的聲音。
魏貽顫了一下,手腳慌亂地莊嚴推出去,砰一聲關上門。
“怎么了?”
崔忱的聲音在魏貽身后響起。
魏貽身體一僵,慢吞吞轉(zhuǎn)身:“……有人敲錯門了?!?/p>
她軟踏踏貼在門上,眼中的驚惶還未褪去。崔忱垂眼靜靜望著她的臉——一張藏不住秘密的臉。兩人對視了許久,久到魏貽都快站不住了,崔徹終于動了。
門再次打開,門內(nèi)門外的兩個男人都很鎮(zhèn)靜。
“我可以進來嗎?”
崔忱側(cè)過身:“請進?!?/p>
魏貽看看崔忱,又看看莊嚴,腳步散亂地繞到崔忱身后,在崔忱背后發(fā)出抗拒的聲音:“……不準進來?!?/p>
莊嚴最恨她這幅做賊心虛的樣子:“你把頭伸出來說話?!?/p>
“不準進來?!蔽嘿O還是縮在崔忱身后,聲音已經(jīng)有了一絲氣急敗壞的意味。
她話音剛落,莊嚴已經(jīng)大跨步踏進屋子:“你的戒指落我那兒。”
魏貽一聽,當即就從崔忱背后竄出來,還沒碰到戒指,戒指的另一端就已經(jīng)被崔忱捏住。
“謝謝?!贝蕹勒f著道謝的話,眼里卻沒有一點謝意。
莊嚴捏著戒指不動如山,并沒有讓崔忱收回這枚戒指的意思。
崔忱看莊嚴的眼神已經(jīng)有了涼意:“不松手嗎?”
莊嚴沖崔忱露出極具侵略性的笑。
“我不會松手了?!?/p>
魏貽朝那枚戒指撲了過去,被莊嚴一把摟住。
“放開我!”魏貽在莊嚴懷里奮力掙扎。
莊嚴直視著崔忱,沒看魏貽一眼:“前天你給她打電話的時候我就在她身邊?!彼坪跏桥麓蕹啦荒芾斫馑捓锏囊馑?,他又補充了一句:“那時候我們才剛起床?!?/p>
還在死命掙扎的魏貽頃刻間定住了,睜大眼睛目不轉(zhuǎn)睛盯著崔忱。
崔忱也在看著她,平靜地如一潭死水:“魏貽,真的嗎?”
魏貽像是被堵住喉嚨,只能發(fā)出微弱的氣音。
“回答他。”莊嚴的聲音在她耳邊響起,如鐵片刮蹭著她的耳膜。
魏貽像被逼到懸崖邊,身體開始止不住地發(fā)顫。
“魏貽,回答我?!?/p>
“快說?!?/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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