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一拳打在棉花上。
阿蘿瞪他,左右看了看,很好,沒人,監(jiān)控也被她關了。
……現(xiàn)在對這男人用私刑出氣也沒人能告發(fā)她。
反正他是個低賤的囚犯、要被處死的星盜,還有她的手下敗將,他才是這里最弱小低劣的存在。
帶著不知從何處而來的怒氣和微微興奮,阿蘿打開了牢門。
被綁在柱子上的男人用一種半是審視半是警惕的眼神看著她一步步走近,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錯覺,似乎還有點……
阿蘿跟他對視了一會,率先敗下陣來,咳了一聲扭開視線。
他眼神怎么有點色色的,像在勾引她一樣。
她不爽地戳了戳他腹部最長的一條傷口,看起來像鞭傷,微微紅腫翻起,在她溫白的掌心觸碰時微微顫抖。
“嘶……”男人輕哼出聲,腹部精實的肌肉驟然緊繃,深色誘人。
他的汗液、他的血液,還有手下這具健壯結(jié)實的身體,都在明明白白昭告著他是個有力的alpha。
但這個alpha正在她手下發(fā)抖呢。
奇異的像是毒藥一般的快樂一點一點地從她喉嚨里漫出來,讓她難以自控地露出了一個有些愣神的笑容……甜蜜又邪惡。
軍人的指甲修剪圓潤,她用指腹沿著他身上的傷口來回游走,偶爾使力,讓手下這具身體的主人輕哼出聲。
“你說,我到底是弱者還是強者呢?”她漫不經(jīng)心地玩弄著他身體上的傷口,像是隨口一說:“我打不過你,如果你沒被綁起來就只能任你宰割……可最后,你還是敗在我手里了?!?/p>
利維額頭有汗珠滾落,他一寸一寸審視著面前的年輕少女,笑得莫測:“你就是只兔子,如果解開狼的嘴套,肯定會被吃的一根毛都不剩?!?/p>
阿蘿定定看進他深綠的眼睛里,手指用力,他胸口的傷痕開始滲血,順著她雪白的手背滑落。
“怎么?不喜歡聽老子說的話?”這個星盜越痛越笑得放肆,他是個十惡不赦的罪犯,此時卻像個天真的孩子。
“好吧。”他嘆了一口氣:“你起碼是只不同的兔子,你抓到了一頭狼。”
“其他狼都會覺得這只狼真衰啊,這只兔子有點意思什么的。但那只兔子不是那種聽到夸獎就安安靜靜吃草的好孩子,那時她就可以可以像抓住那只狼一樣,一只接一只,將他們捕獲、殺死、吞掉他們的血肉……最后再告訴他們,兔子也是會吃人的。”
這個惡棍看著她,翡翠雙眸甜蜜粘稠,像是在編織美妙的情話,嘴里吐出的卻是最不堪的誘哄。他從不掩蓋自己的惡意,赤裸裸地將濃黑的心臟呈現(xiàn)給她。
“……你在騙我,想讓我成為你的共犯?!卑⑻}看著他,細嫩的手指摳進他的皮肉,血珠染紅她雪白的襯衫袖口。
利維毫不在意這份疼痛,他努力拉動鎖鏈,讓自己貼近她柔軟的臉頰。眼神閃爍而深重,是吞噬靈魂的沼澤。
“同意的話,就吻我吧?!?/p>
吻了嗎?似乎是吻了的,但誰主動的阿蘿已經(jīng)不記得了。
他身上的血弄臟了她的制服和襯衣,最后還有她雪嫩的胸口,在他精壯起伏的胸口劃過,也染上了惡棍的血跡。
阿蘿第一次注意到他們兩個的身高差距這樣之大,不同的性別帶來了不同的身體素質(zhì),作為最柔弱的一種,她的骨骼要軟脆和窄小許多,伏在這個星盜胸口,幾乎有些滑稽的小巧。
她因為這個發(fā)現(xiàn)而憤怒地咬破他的喉嚨,手指毫不留情地撕裂他胸前的傷口。
她要讓他痛苦。
利維夸張地喊叫,配合她一點點滑坐在地上,這才從女魔頭手里解救自己。
“不得不說,”他喘著氣回想著少女剛被他抓住時那副驚鳥一樣的偽裝,“還是現(xiàn)在的你更夠味一點?!?/p>
阿蘿沒理他。
她發(fā)情了。
不知是對方過于濃郁的信息素刺激到了她,還是自己生理時間到了,總之她現(xiàn)在雙腿之間一片粘稠,解開衣扣的胸乳漲漲的,乳珠挺立在空氣中。
她需要用面前這個被拔去牙齒的猛獸來滿足自己。
制服裙是不過膝的一步裙,她沒有脫下,直接將它卷起來,露出里面早已被打濕的底褲,中心部位隱隱貼著透出肉色。
狗東西星盜直指盯著她的動作看,胯下也已經(jīng)鼓起了大大一包。
但他還偏要嘴賤。
“這么急?已經(jīng)這么濕了嗎?看來之前被老子操爽了……唔……”阿蘿直接用膝蓋壓住了他的襠部凸起,痛感讓他老實閉嘴了。
“安靜一點,”性感得驚人的少女軍官慢條斯理地解開了內(nèi)褲,在自己的俘虜面前露出白凈濕潤的下身。
“現(xiàn)在,你才是我的玩具?!?/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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