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色靜悄悄的,空蕩蕩的小倉庫里,傳來了少女似痛似喜的輕叫。
阿蘿滿臉紅暈,柔嫩的嘴唇被咬得有些微腫,滿頭蓬松微卷的長發(fā)松散了一些,在肩背處一掃一掃。
她已經(jīng)很濕潤了,被扶著腰徹底插入的時候,也只是輕微酸痛地悶哼了一聲,就細(xì)細(xì)呻吟著坐到了底。
那個金色眼睛的魔族和穿著粉藍(lán)蓬蓬裙的露西安已經(jīng)不見蹤影,所以現(xiàn)在這一方小小的倉庫里只有寂靜的月光和這一對交纏的身體。
利維像只馴服的野獸一樣仰面躺靠在紛亂的布料上,雙腿叉開,黝黑的性感胸膛規(guī)律起伏,那雙月光里熠熠發(fā)光的綠色眼睛一炸也不眨地看著她律動的身體。
阿蘿的衣服已經(jīng)亂的很徹底,雖然腰部和肩部都用了特別的固定方式讓這件裙子難以被一個不懂細(xì)節(jié)的半魔完整脫下,但……它擋不住情正濃時的小情侶。
裁剪松垮的領(lǐng)口被解開了后背的寶石鉆扣,拉到最大,兩團(tuán)白軟的乳肉像盈盈的幼鴿,正被領(lǐng)口好好地托著,隨著主人的動作晃得可憐又淫靡。
利維看著它們,喉嚨滾動,想要吃一吃,但他們的姿勢讓他只能躺著承受,于是貓貓干脆伸手過去,一手一個隨意揉玩,粗糙的深色手指摸過猶帶濕意的齒痕,擰著紅嫩的頂端一撥,身上的少女就又哭出嫩嫩的喘息。
“嗯……”阿蘿努力擺動臀部,用自己的身體去套弄他的堅挺。
好舒服……嗚嗚真的好舒服……
大概是太久沒有在一起,她的身體敏感到極點(diǎn),利維也是。
與她身上基本是完整穿著的裙子不同,他幾乎脫光了,月光正照射在兩人相接的下半身,他緊繃發(fā)力的腹部肌塊沾上了她的水液,晶亮誘人。
她像只受驚的小貓,一喘一喘的,還要哆哆嗦嗦伸手去摸,手指一刮他就繃得更緊,也以相同折磨的力道回敬給她。
銀灰柔軟的裙擺像流水一樣輕薄好看,披下來的時候是最名貴的飾物,裝點(diǎn)著少女的美麗,而被粗魯裹挾在腰上,露出下面珍藏的美好時,它又有點(diǎn)礙事。
女孩溫?zé)岬男∽旌敝餐Φ拇謮?,上上下下的磨蹭,他卻看不到絕美風(fēng)光。柔順的裙擺被系在腰間,恰好擋住了交合的部位,只露出一雙雪白光嫩的少女的腿。
貓貓嘀咕著,伸手撩起了那塊布料。
“嗯……不要!”被這樣火辣辣地看著,阿蘿有點(diǎn)羞惱,她伸手要去放下自己的裙擺,卻被一雙熱熱大大的手掌反抓扣住,他抓著她的手指和裙擺,還變本加厲向上卷了卷。
現(xiàn)在她整個平坦的腹部和下體都完整地暴露在月光里,女孩羞得嗚咽一聲,他卻喜歡極了,伸手去摸。
她的腿心是有點(diǎn)肉肉的綿軟,兩片肉嘟嘟的花唇在他堅硬的性器上拉扯變形,晶瑩的水液淅淅瀝瀝滑落,拉出粘膩曖昧的絲線。
她向下坐時,那張小嘴吃得更深了點(diǎn),小腹微微凸起,花液被擠出,直到兩邊的肉體徹底相接,嫩嫩的小屁股在他腹上輕輕一撞,花心也被研磨,她會短促地一叫。
接著她又毫不留情地拔出來,肉貼肉地緊緊廝磨,箍得死緊的紅嫩細(xì)肉被他硬挺性器上的猙獰肉粒帶出來一些,平坦的小腹吐出了吃不下的東西,可仍然半分也不好過,肉粒在敏感的內(nèi)壁上作亂,她的雙腿會開始細(xì)細(xì)顫抖。
利維眼里氤氳上情欲的朦朧,像是一望無際的沼澤或是深淵,他長長吐著氣,一手捉著她無力的手指和裙擺,另一只手毫不留情地探索著少女的秘地。
也許是獸類本能,他對她腿心這里有著一種幾乎稱得上粗野的好奇,看了又看,還總是想舔一舔親一親,這次也一樣。
阿蘿本來就吃他吃的萬分艱難,他還伸手來搗亂,小心地掰開一邊花唇,露出里面被撐得大開的小穴,還有上面那顆硬硬挺出的寶珠。
他摸了摸。
“唔——”他的女孩驚喘著抖動,含著他的小嘴緊縮,淚水朦朧的雙眼帶著抱怨和羞怯瞪了他一眼。
但是沒有用,她騎著的野獸尚未被徹底馴化,還有著難耐的野性。
這只野獸粗魯?shù)剡肿煲恍Γ椎难例X在月下反著光,接著他開始用力,不留情面地頂弄著自己的騎士,配合她其實沒什么力道的騎弄,開始反過來侵略自己的騎士。
阿蘿想要逃跑。
但她被抓得很緊,雙腿無力,微微撐起一點(diǎn)身體逃開他的撻伐,這不馴的野物又不甘地追了上來,“啪”一聲大力撞在她柔嫩的腿間。
她騎著的獸類,不知疲倦地反過來顛弄著自己的主人,并且不準(zhǔn)她逃開。
沒挨了幾下她就不行了,小腹開始一收一收縮緊,雙眸無神地咿咿呀呀。
她雪白的腹部被頂出一次又一次可怕的飽脹輪廓,臀部快速地拍擊在身下人結(jié)實的小腹上,肉與肉的碰撞聲響亮而淫穢,她淚眼朦朧,雙手無神地?fù)竿谥年P(guān)節(jié)。
高潮到來的時候,她脊背繃成一道柔美的彎月,只擠出了幾個破碎的單詞,就向后軟軟倒下。
利維接住她,一點(diǎn)點(diǎn)吮去她的眼淚,喉嚨里溫柔地咕嚕滾動著。
他剛剛在戰(zhàn)斗時因為血脈賁張而半獸化過,此刻又進(jìn)行了激烈的性愛,原本已經(jīng)有些消退的尖銳犬齒又生長了一點(diǎn),舌頭上的倒刺也都豎了起來,刮在臉上刺刺的,癢癢的。
阿蘿像是被浸泡在溫?zé)岬乃?,絲絲縷縷的快感緩慢而輕柔地彌漫開來,她喘息著,在這種輕輕的痛癢感里一點(diǎn)點(diǎn)找回神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