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你說我也知道……阿蘿想瞪他,但眼波甩過去都是如絲的媚,一點震懾力都沒有。
軍制禮裝胸前有著整排的鎖扣,看起來禁欲而挺拔,脫起來卻讓人煩躁。
利維一向懶得干這些精細的活兒,解了半天,額上汗都出來了,可還是剩了一大半沒打開。
他不耐煩地舔了舔后槽牙,深色光滑的腮邊頂起小小一塊,忍了半天還是沒忍住,手上一個用力——
噼里啪啦,金屬紐扣在艙內(nèi)地板上彈跳著散開,無數(shù)個小圓片反射著艙外的星光,在地面上熠熠閃亮。
阿蘿雪白的身體袒露出來,她下意識地伸手遮掩,還沒捂住,就被男人擒住。
有力的戰(zhàn)士的手像摸索一柄刀劍、一把槍支一樣細細地探索過她每一寸皮膚,女孩無助的喘息逐漸炙熱,她掙扎著翻身過去,抱住他的脖頸支撐自己。
然后被他噙住顫顫紅唇,舌面先是大力地舔,舔得她下唇發(fā)紅發(fā)燙,才用牙齒叼著那兩片軟肉磨,想將自己送進去。
他的手段一直是這樣的,火熱直白,又帶著些暴力,不留情面。阿蘿被這種熱度熏得雙眼發(fā)紅,雪白脊背滲出細汗,又被他粗糙大手輕輕抹去。
利維的褲子不知道什么時候已經(jīng)脫掉了,有力的大腿墊在她臀下,親昵地揉蹭著她生嫩雙腿內(nèi)側(cè)。
阿蘿咬唇,為自己屬于omega的易發(fā)情體質(zhì)而羞惱,也反過來觸摸他有力繃緊的身體。
小小艙室里的喘息聲越來越大,溫度逐漸攀升,兩人膠著著,身體是在纏綿,但彼此對視的眼神中充滿了挑釁,讓這場歡愛看起來更像一次決斗。
真正插入的時候,兩人都忍不住嘆息出聲。
她已經(jīng)很濕潤了,淋漓的液體被硬熱的性器擠出,又順著微顫大腿滑下。花穴里的軟肉一緊一緊,抽搐著咬緊入侵者。
像是反抗,又像是挽留。
利維被她吮得悶哼出聲,揚手就在她臀上一拍:“……放松點,你要把老子榨出來了?!?/p>
他說話好粗魯,臀上的手印發(fā)紅發(fā)熱,阿蘿顫顫地剜了他一眼,眼角媚得滴水,又被他捉住一點點吮去那些濕潤。
這種姿勢他進得好深,雖然勉強算是女上位,但發(fā)力的還是利維。自從上次在囚室里那場歡愛,他似乎也理解了這種在alpha男性看來不解饞的姿勢的好處。
當(dāng)然,節(jié)奏還是要他來掌握的。
利維十指都抓在她雪嫩的臀上,指頭深深陷進肉里,留下通紅的印記。他將她提起來,赤紅的性器從緊窄小穴里拔出一點,帶出艷粉的嫩肉,只剩下膨大的頭部在淺處磨蹭。
等阿蘿被漲得嗚咽起來,他才擺動腰部,手上配合著將她用力按下,又深又重地撞到最深處撞得女孩逐漸泣不成聲,腳趾戰(zhàn)栗著抓緊。
唔啊——太深了、太深了……
阿蘿手指僵白,撐著他的肩膀穩(wěn)住自己劇烈波動的身體,黑發(fā)在一次又一次猛烈的撞擊下?lián)渖M背。
肌膚拍打的聲音響亮而粘膩,水液在這樣的揉蹭中散亂碎開,沾濕他下腹的毛發(fā),又在下一次緊貼時染濕她的小腹。
星艦還在高速行駛著。
阿蘿被他攬抱著抽插,接著又變換姿勢。她被按在微涼的玻璃上,面對著萬億星辰和遠處沉默艦隊,又一次被飽飽插入。
男人伏在她身后,灼熱的身體幾乎將她后背燙傷,他嘶啞地咬著她的耳朵,身下動作越發(fā)狂肆。
“看到了嗎?……那邊那些,都是我的星艦?!彼麗阂庑χ?,因為這只柔弱的小羊落入自己的盤中而亢奮,大手將她細白的指尖按在玻璃上,十指相扣。
“你已經(jīng)到了我的地盤……跑不掉了?!?/p>
他興奮地向她宣告自己的捕獵成功。
阿蘿嗚咽著,無從反抗,顫抖著軟了身體,一次、兩次……最后被他咬破后頸腺體,徹徹底底標(biāo)記成為他的所有物。
她半合的眼眸溢滿淚水,這些溫潤的水光遮掩了其下的狠戾。
正如這個星盜所說,她已經(jīng)徹底到了他的地盤,孤身一人,無法逃離。
可……這個被帝國追捕多年,臭名昭著的罪犯,也將自己據(jù)點的地址和軍備暴露在了一位訓(xùn)練有素的軍人眼前。帝國一直以來都想粉碎這張黑暗的網(wǎng),就連上次抓到他,不直接處決掉也是想從他嘴里得到這些信息。
這場狩獵,到底誰才是最后的贏家呢?
被他咬住后頸的小羊,藏起自己小小的尖爪,靜靜等待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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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章番外就留在這個意猶未盡的地方吧!利維一方面欣賞阿蘿與眾不同的地方,一方面又控制不住自己的alpha本性,還是把她看作一個omega。
但阿蘿可是有爪的,她會這樣安安靜靜地從阿爾芒的羊圈跳到利維的羊圈里好好待著吃草嗎?可能后續(xù)利維還要吃好幾次大虧才能意識到,阿蘿是他的同類,而不是他的獵物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