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準備好了,都濕得老子對不準了還要怎么準備?”利維對她的推辭嗤之以鼻,不由分說地擠進一個頭部,撐得女孩又痛又酸,還有點恐懼,下身被他用力按著無法逃脫,只有手上胡亂反抗。
她一把揪住他的領(lǐng)帶,用一種要把人勒死的力道拽了起來。
領(lǐng)帶松松垮垮的圈圈猛地收緊,勒在他的喉嚨上,利維完全不在乎,反倒用一種饒有興致起的神情看著她帶淚的臉:“……有膽子,你就勒死我,勒不死的話老子今天是一定要操你的。”
沉枝蘿沒膽子,可下身的壓迫感越來越強,她怕的厲害,干脆也發(fā)了狠,雙手揪上了那截領(lǐng)帶,通紅著眼圈與他獸一樣的綠眼對視。
寂靜的房間里窗簾拉得嚴嚴實實,只有床頭前一盞柔和的小夜燈提供著曖昧的光線。高大的男人噙著笑攬抱著白白軟軟的女孩,結(jié)結(jié)實實插到了底,他腿上的少女雙腿緊縮,難受地顫著腰,雙手發(fā)狠地拽著他頸上領(lǐng)帶。
她還是不敢真的用力,不說殺掉他之后門外那些他的人會不會善罷甘休,就說要看著一個人真正地死在自己手下……就得多大的勇氣啊,她連槍戰(zhàn)游戲都沒怎么玩過。
所以,她沒有辦法地、嗚咽著被利維抱在懷里,像抱一個孩子,被他勃發(fā)的性器死死撐滿。
“怕了?”同樣的問題,他又問了一遍,剛剛只是帶笑的揶揄,現(xiàn)在被她勒得額角青筋微跳,聲音里反而裹上了粘稠的甜蜜曖昧。
“……怕才正常。”沉枝蘿喘著氣,他動起來了,慢慢地抽出去,又用力地頂?shù)阶钌钐?,她被撞得小腹酸軟,背后薄薄地出了汗,手上動作一絲都沒有松。
想殺他嗎?
想。這樣隨便地侵犯一個女生,改變了她未來的一切生活,還輕描淡寫地調(diào)笑。
……他是個徹頭徹尾的惡棍。
敢殺他嗎?
沉枝蘿無奈地承認,她真的不敢,就連現(xiàn)在他不反抗被她收緊頸上的領(lǐng)帶,她也只敢負隅頑抗地抓著不放,不敢再收緊一分。
她曾經(jīng)是個多乖的孩子,遇到這種事情第一反應不會是爆裂,而是掩人耳目地修復自己的傷口,希望能早點回到過去的平靜生活。
利維看出了她眼中的那份狠意和她顫抖的手指,悶笑著去吻她。他被勒著當然也不好受,可也絕不至于難以忍受,比起這種痛苦,面前的羊兒藏起的利爪,讓他更感興趣。
“小看你了。”他肆意地在她小嘴里翻攪,被她咬得出了血也不在乎,反過去用同樣的力度咬她。
抱著她倒在床上,她沒留意手上用了下力,勒得他一噎,這才咳了一聲,去解她手里的領(lǐng)帶:“行了,別折騰了,我不傷害你?!?/p>
沉枝蘿被他整個壓著陷進柔軟的大床里,小夜燈被隨手關(guān)了,一片黑暗里只有身上的身體灼熱而滾燙。
他摸她的手熱得要命,在她胸前腿心最敏感的地方不住捻揉,很快就讓她感受不到初次的痛苦,那根脹大的性器不老實地來回抽送,刮著她柔軟的內(nèi)壁,帶出洶涌的水液。
“……”她難耐地喘息著,不想發(fā)出聲音,覺得那好像示弱。
利維發(fā)現(xiàn)了,在她耳邊小聲調(diào)笑,來回挺動的腰胯加了幾分力道,用力地拍擊起來,水液的擠壓聲、肉體的碰撞聲在這張床上響起,伴隨著他沉沉的低語:“你不叫,下面這張小嘴就替你叫了?!?/p>
瘋子!變態(tài)!流氓!王八蛋!
沉枝蘿腦子里罵著他,怒得張嘴去咬他的肩。他卻像被刺激到了一樣,干脆利落地將她雙膝分開壓在床上,將她整個人迭成任人宰割的姿勢,猛烈地抽送,聽她失控的驚叫喘息。
兩人都是初次,沉枝蘿的身體早被他玩的情動,真刀實槍開戰(zhàn)之后很快就不行了,被他抓住的小腳胡亂踢蹬了幾下,抽噎著痙攣起來。
他緩慢地前后推送折磨,享受著吮吸的同時延緩她人生中第一次高潮。
接下來,第一次吃肉的狗東西亢奮了很久。去洗澡的浴缸邊,柔軟的地毯上,那張窗邊的老板椅……
他得承認,兄弟說的話有點對。這樣小小白白的一只,抱在懷里的感覺好極了。
不管是站在落地窗邊拉開窗簾,逼著她對著城市里萬家燈火高潮,還是看鏡子里她的身體、她酡紅的的臉然后深深射進去,或是抱著嗚咽著要上廁所的她像小孩一樣把尿,都有種奇異淫穢的滿足感。
泥人也被逼出叁分火氣,沉枝蘿紅著眼睛揪他頭發(fā)逼問:“你爽了嗎?結(jié)束我就能走嗎?”
利維看著她,綠眼睛里帶著些她看不懂的危險:“當然可以?!?/p>
她可以洗干凈自己,裝作無事發(fā)生地回家,像個普通的羊兒一樣混在羊圈里,乖巧聽話地生活著,等著他再去抓她。
十分鐘前,這個女孩的家世、生平、履歷,還有她報考的大學都發(fā)到了他的手機上,她不想跟他在床上糾葛,巧了,他也不想。
……他想要更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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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現(xiàn)實中遇到霸道黑社會,請速速報警!
但是小說里隨便爽啦
基友:黑社會是蟑螂嗎隨便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