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里爾城一個集市不遠(yuǎn)的小酒館內(nèi),高大的黑發(fā)男人忽然睜開了眼睛,有些疑惑地側(cè)耳聽著門外的聲音。
腳步紛亂跌跌撞撞,因?yàn)樗Τ霰姡踔聊苈牭侥_步的主人破碎的喘息。
利維皺著眉從床上坐起來,向門口靠近。
他聽得出來,門外的人是早上出門的阿蘿,她出去的時候吞吞吐吐不肯說自己干什么,但利維知道她要么是聯(lián)絡(luò)別人要么是準(zhǔn)備出行的用具,畢竟那種“我要趕快跑路”的火苗已經(jīng)在她眼睛里竄了好久了。
他信手開門,結(jié)果外面那個原本扶在門上借力的小小身影軟了一下,直接向他倒了下來。
“你搞什么……”話還沒說完,他就發(fā)現(xiàn)懷里這具身體不太對勁。
她本就嬌小,偏偏他生得高大,此刻站著貼在一起還不到他肩膀,整個人又熱又燙,軟綿綿地向下滑,不是被他一手撈住早已經(jīng)倒在地上了。
她身上那種柔軟蓬松的奶味被熱量蒸騰著,紛紛涌涌鉆向他鼻腔里,又迅速將信號傳遞到大腦里,讓他得出了結(jié)論。
——這女人發(fā)情了?
“中藥了?”他擰著眉亂猜,一手托起她潮紅的臉頰看了看,少女額前黏了幾根黑發(fā),小巧的臉蛋熱得燙手,被他手掌覆蓋了半張臉,意識模糊地貼在他掌心蹭。
她不理他翻來覆去的打量,被看煩了還鬧著要鉆進(jìn)他溫度略低的懷里。
結(jié)果他也熱起來了。
利維從自己懷里把她的臉撈出來,手一用力把她捏成嘟嘟的鴨子嘴,逼她張開渙散的眼神看自己。
……好像是真的中招了???他對這方面沒什么經(jīng)驗(yàn),可是怎么看都像他好兄弟以前給他講過的“一杯水下去,烈女變蕩婦”。
這姑娘可能是在外面誤食了什么東西,靠著自己的叁腳貓法術(shù)才跑了回來,不過現(xiàn)在已經(jīng)被燒得神智不清了。
居然還有這種好事。他舔了舔嘴,又捏了捏她軟熱的臉蛋:“喂,要老子抱你嗎?”
他得意揚(yáng)揚(yáng)地使壞:“這可不是老子占你便宜,這是要救你……”
他被打斷了。
阿蘿嫌他嘮叨,咻地踮腳拉下他的脖子,啊嗚一口就咬到了他的嘴上,像只笨拙的小獸,胡亂地舔。
還好,他懂她意思了。
高大的黑發(fā)男人喉嚨里悶悶地笑了笑,被她咬疼了,嘶地笑罵了一聲,嗓音沉地要命,接著他手上一用力,抱孩子一樣把她提了起來,兩人糾纏地吻著,走向床鋪。
她身上情欲的氣息很濃,朦朦朧朧地包裹了這張床,這個小房間,引得他鼻翼翕動,手上沒輕沒重地去撕她衣服。
……大概等她醒來又會被罵,不過管他呢,他手好癢,急于捉些什么在掌心好好地揉一揉。
兩人動作都毫無章法,天色大亮,門外的旅人腳步鬧鬧哄哄來來往往,房間內(nèi)卻逐漸高溫到顫栗。
阿蘿已經(jīng)被剝光了,白生生的身子在粗布床單上難受地磨蹭,柔滑的大腿內(nèi)側(cè)夾著他無意識地磨。利維胡亂揉她的胸乳腰臀,被她嬌嬌泣音激得背上密密麻麻地竄過酥麻電流。
他粗喘著,急迫地伸手去找她下身小穴。她那里又軟又小,潤滑不夠會承受不住他,受傷撕裂。
不過他很快就知道自己的擔(dān)憂是多余的,伸進(jìn)她腿心的大手濕滑的要命,阿蘿一向水多,此刻中了藥,更是滑的他幾次都沒找準(zhǔn),粗糙的指尖反而磨得她小聲尖叫。
“你這是吃了什么……”太要命了,雌性發(fā)情的氣味對雄性都是有影響的,他被縈繞的那團(tuán)半是曖昧半是甜膩的氣息沖得頭昏,咬著牙插進(jìn)去一根手指,滑膩的一插到底,濕熱的軟肉空虛好久找到了食物,密密實(shí)實(shí)地吮上來,躺在床上的女孩小腰一夾一夾地吸他的手指。
似乎是嫌不夠多,阿蘿抽抽答答地哭了起來。
不是那種女人的風(fēng)情萬種的飲泣,而是小孩子得不到喜歡糖果的委屈巴巴,整個臉都皺起來了,然而這樣一張幼嫩的面孔卻赤裸著雪白的身體在他身下,雙腿大張,那個紅潤的地方還深深淺淺地插著一根手指,被情欲蒸騰的漂亮可口。
她還在咿咿呀呀:“還要……給我……”
利維眼睛都紅了,尖牙無意識地齜出嘴唇,他毫不留情地抽出手指舔了舔上面的味道,低吼一聲將綿白的女孩拖至身下,飽脹地進(jìn)入了她。
這一下太狠了,緊縮的小穴被撐開了一個可怖的形狀,阿蘿嗆咳一樣用力地喘了喘,開合的紅唇因?yàn)樗幮远滞獯竽懀骸斑磉怼檬娣 ?/p>
沒有一個男人不受用這句話,利維喉嚨里發(fā)出了獸類的含糊咕噥,等她微顫的腰身逐漸適應(yīng)自己身體里的侵略者,才開始緩緩動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