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發(fā)少女又用手里被掰得七零八落的肉干打他了。
利維懶洋洋地順嘴接住,含在嘴里咬了咬,他的牙齒很尖利,阿蘿得泡著水軟化的肉干他嘎吱嘎吱就咬碎吞下肚了。
吃完一小塊肉干,他還有點意猶未竟,畢竟餓了兩叁天了。
低頭看看面前黑發(fā)少女眼中跳躍的怒火,他有點忍不住自己撩撥的手,就像看到杯子就想推一把的賊貓。
“老子餓了,要吃東西?!彼鬆斠粯幼谝巫由?,翹起腿來,吊兒郎當下命令:“吃飽了才有心情聽你廢話?!?/p>
他向門口努了努嘴:“去。買點吃的回來,要鮮肉,不要肉干?!?/p>
阿蘿瞪他,這狗東西真是讓她完全按不住自己的脾氣。
不等她出聲,狗東西坐在對面流氓一樣笑了:“餓極了吃人也是可以的,肉還嫩?!?/p>
……于是阿蘿忍氣吞聲地下樓去了。
她的錢本來就不多,在給這狗東西買了好幾扇烤肉和一套衣服之后更加所剩無幾,額角青筋一跳一跳地等著他吃飽喝足換上衣服,阿蘿發(fā)誓這人要是再嗶嗶賴賴顧左右而言他,她一定會用光爆術(shù)轟他。
利維大概看出了她眼中的怒火滿的要溢出來,沒再逗她,將最后一塊肉咽下去,舔了舔嘴唇之后就翹起了腿:“行了,說吧?!?/p>
女孩無言地看著他,什么精彩絕倫的開場白說過兩次也都沒意思了啊。
所以她不高興地打直球:“你什么時候滾?”
利維挑了挑眉毛,他的臉本來是偏向冷峻那一款,不笑不語的時候看起來很兇,此時一邊眉毛高高揚起,反倒有種邪氣的輕佻感:“你膽子是真的變大了啊?!泵髅髦翱此€像老鼠看到了貓。
因為發(fā)現(xiàn)你好像不想殺我了。
阿蘿心里嗶嗶,但嘴上不說,跟十歲利維處久了,說話方式還有點轉(zhuǎn)不過來,熟練地敷衍夸他:“因為發(fā)現(xiàn)你還是個講道理的人,我們之間可以正常交流?!?/p>
狗東西夸張地抖了抖,一臉惡心:“算了,別用你哄孩子那套來對付老子……老子可不想聽你講道理,你那張嘴巴還是哭起來比較好聽?!彼庥兴?。
阿蘿會接他的黃腔就怪了,裝作聽不懂的樣子,表情淡定:“……我們之前說好的,走出荒原就分道揚鑣?!?/p>
對面椅子里懶洋洋的男人好笑地坐直,單手撐在桌面上:“你在和嗜殺暴虐的魔族講道理?”
阿蘿不卑不亢地看回去:“因為我知道你不是真的嗜殺暴虐。你還有自己的仇恨和目標,把時間浪費在我身上并不合適,你并不是蠢人……蠢魔。”
——她好像不怕他了。
這個發(fā)現(xiàn)讓利維又感覺到牙癢,他不動聲色地舔了舔,放松身體靠回身后的椅背上。
“你知道你那個紅發(fā)小朋友是怎么死的嗎?”他忽然換了個話題。
“?”阿蘿有些莫名,遲疑著開口:“……因為想偷襲我,所以你殺了他?”
黑發(fā)男人噙著一絲危險的笑,慢悠悠地糾正她:“是‘她’。從頭到尾,你認識的那個小朋友就是‘她’。一個可恥的背叛者,陰險的婊子,是老子的老仇人,當時帶著你那個大祭司奸夫找到你家莊園的就是她,那婊子想從老子這里得到些什么?!?/p>
阿蘿張大了嘴。
“所以,”她艱難地吞咽了一下口水:“真正的克薩托,在我認識他之前就死了?”
狗東西好整以暇地看著她震驚的表情,眼里閃爍著惡意的光:“是啊,你跟一個死人親親熱熱了好久,玩的爽嗎?那婊子住過那么多人的腦子,想必讀過很多記憶,會玩很多花樣吧?”
他說話永遠夾槍帶棒還不正經(jīng),阿蘿煩得很,忍了又忍才把嘴邊的惡語咽下去,反問他:“那他,額,她,在昆塔提布荒原邊境附近不是攻擊了你嗎?沒傷害到你?”
想想還有點失望呢。
狗東西自然也聽出了她的遺憾,他笑得更開心了:“這就是老子要提醒你的,那婊子能鉆進別人腦子里,當時她想對老子下手,被老子身上的教廷禁咒彈出去了?!?/p>
教廷禁咒?哪來的?阿蘿上下掃視他。
隨即她忽然想到了什么。
利維看著她臉色驟變,滿意地開口補充:“她被老子砸破了頭,原本不是什么大事。但是被你拉著治了幾次,那才傷到了她本體,你說,她會不會知道你其實是教廷的狗?她會不會從你身上下手來搞清楚老子身上的禁咒哪來的?”
那婊子,親眼從他記憶里看到他的母親下了那個咒,估計正是焦急的時候,現(xiàn)在剛好有一個涉及到教廷的人放在她嘴邊,她會不來咬一口嗎?
男人深綠色的獸瞳帶著殘忍笑意看著他,語氣平淡無波:“現(xiàn)在你還覺得和老子分開之后就安全了嗎?”
============
昨天居然手抖把標題打成了女巫哈哈哈哈,對我寫完的第一本小說念念不忘惹
我要買的手機是華為,聽說華為用4G打開自帶瀏覽器特別順滑來著
追妻火葬場可能會有,但是不會那么火葬,跪在傾盆大雨里哭著唱征服這種……額,我個人是不太能接受的,因為愛情的基礎(chǔ)是平等和尊重,在前期女主也并沒有把自己放在一個卑微的位置上,雖然她打不過男主,可她從來沒覺得男主比自己高貴牛逼呀,還不是一有機會就拉男主翻車,所以后期男主可能也不會吃太大苦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