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著是布置在門前不遠處的防御法陣,是她所會不多的圣術,主要是為了防備什么黑暗生物,對普通人類幾乎沒有殺傷力。
在那人越過這道法術時,屏障被打破,屬于光明系法術的圣潔氣息彌漫開來。來人沒有發(fā)現(xiàn),也沒有喚醒酣睡的阿蘿,只是讓背包里貓一樣大的小獅子難受地皺了皺鼻子,皮肉發(fā)出隱隱的噼啪聲。
床上的少女眉目深深,臉頰微紅,像朵開在月光下的鳶尾花。
摸進房間里的人邪笑著看了看她,盤算了些下流的念頭,還是先靠近了離自己更近的桌子和上面的背包。
——咦,他好像眼花了,背包怎么在動。
他有些摸不著頭腦,小心地摸著黑打開背包,把手伸進去……
握住了一只溫熱的手。
光明法術的氣息讓利維在昏迷中感覺到危險,開始變回人形了,這名小賊有幸趕上了全程。
他是怎么肝膽俱裂地甩開那只手跑出去的,被留下的一人一獸都不知情,包括他的同伴也對他描述的“那女人是個巫婆,包里養(yǎng)了只手,還他媽是熱的”感到半信半疑。
但其實只要他膽子大一點,站在原地多看幾秒,就能看到一個精壯的黑發(fā)男人撐破背包從里面滾出來,然后赤身裸體呈大字躺在桌上的詭異場景。
……好像也沒比包里有一只手好多少。
反正第二天醒來的阿蘿看到桌上的裸男,感覺很傷眼。
淦,他還翹起來了。
……分明都沒有意識,怎么還會晨勃啊。
她唾棄地下床,收拾好自己,然后發(fā)現(xiàn)自己設下的前兩道屏障都被打破了,在檢查過一遍自己的身體和財物確定暫時沒有損失之后,她皺著眉理了理思路,反應過來自己為什么會被盯上。
還不是因為看起來太弱。
另外……阿蘿看了看大字型躺著的裸男,嘆了一口氣,他變回人形了,人高馬大,肌肉精壯,她是沒辦法不引人注意地把他帶走的。
那就只能住下來了。
于是阿蘿下樓買早餐的時候,恰好看到了一只老鼠,她順手就將手中劈里啪啦一團電流轟過去,老鼠變成了焦黑的一坨,在地板上冒著煙。
大廳里都寂靜了一瞬間,胡子拉碴的行商們隱晦地掃過那個細瘦稚嫩的少女,又紛紛扭頭回去正常進食,只是眼中的忌憚和驚駭揮之不散。
他們見過法師,也見過跟著商隊的法師??赡切┒际潜淮笊剃牴蛡虻囊胺◣?,兇悍異常,一看就不好惹,眼前這個白嫩的女孩絲毫看不出來會有這樣大的能力。
阿蘿余光里看到一小波人從不顯眼的角落里離開了這里,顯然是很忌憚她,或者是因為做了什么事而心虛。
她也不動聲色地買好早餐坐下來吃,沒有再低調地縮回房間里,坦然地承受著眾人的打量,用渾身淡定的氣息告訴他們:老娘不好惹。
接下來她的房間果然再沒有被造訪過,就算有人經(jīng)過也會放輕腳步。
就這樣,阿蘿就當是休整一樣安閑地度過了兩天。
只是利維一直沒有醒,她不知道克薩托對他做了什么,有幾次她都覺得這傻子是不是死了,遲疑著把手指靠近他的鼻子,感受到微弱的氣流之后才收回手去。
她的錢在前幾次突發(fā)情況和瘋狂趕路時丟失了一些,現(xiàn)在雖然還夠生活,但如果利維一直不醒,可能就會有點拮據(jù)了。
阿蘿回頭看看桌子上出門買回來的干酪和肉干——準備最近早晚吃這些節(jié)約開支——再看看雖然和他之前挺尸一樣的姿勢略有不同,但是仍然沒有醒來的利維,真實地感受到為財所困。
煩了,我一個好好的預備役高材生,為什么會這么落魄。
她賭氣一樣念叨:“把他賣了得了……”
剛說完就看到閉目的黑發(fā)男人眼皮跳了跳。
“……”
短暫的寂靜之后,阿蘿一把抽出男人腦袋下面的枕頭朝他抽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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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皮也可以很帥的!利維在我構思的想法里是天生黑的,不是后期曬黑的古銅色小麥色之類的,他是偏啞光冷感那種黑,也不是非洲男人那種粗放五官類型,就是普通高鼻深眼五官深邃帥哥罷了,不刮胡子會很糙那種。
嘲笑我回復不了評論那個崽崽!想不到吧我要換手機了!換個自帶瀏覽器就能上的!我都打聽好了!
最后,存稿,在今天,正式告罄了
要開始裸奔更文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