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阿蘿驚喘一聲,整個(gè)人下意識(shí)地瑟縮在他懷里:“你干什么???”
她受驚之下穴肉咬緊,利維咬著牙忍受那種千萬張小嘴吸吮的感覺,悶哼一聲將她狠狠勒在懷里低語:“別出聲,除非你想讓他們都來看看你被操的樣子?!?/p>
夜已經(jīng)深了,走廊一片沉黑寂靜,兩側(cè)的門都緊緊閉著,里面的住客經(jīng)過了一天的勞累,也許都早早睡下了。
阿蘿咬唇咽下喉嚨里的尖叫,就這樣被他抱著一步一步邁出門去。
“吱呀——”他關(guān)上了門,木門的動(dòng)靜在黑夜里響起,她害怕得四肢都僵硬了,牢牢纏在他身上,下身縮得死緊。
利維被咬得沒忍住,抱著她上下拋送了一會(huì)解解饞:“放松點(diǎn)……不然老子在這里把你辦了?!?/p>
也許是這種公眾場合下的性事太過刺激,深埋在她體內(nèi)的那根東西又漲大了,阿蘿艱難地呼吸著,不管是搖頭還是落淚都被捉著不放,最敏感的地方被一寸寸撐開了廝磨……她甚至都不能發(fā)出聲音,這太過折磨。
短短的幾步路,只是走到隔壁房間,她像是死過一回,渾身都在顫抖,后背濕濕一層細(xì)汗,軟臀被那雙粗熱的大手捏在掌中,暴虐地揉。
利維也不好受,肉貼肉的摩擦,她的嬌軟胸乳就在他前胸來回碰觸,性器被咬得死緊,走一步路都被吮得拔都拔不出。
好不容易摸到了隔壁房門,阿蘿已經(jīng)又泄了一會(huì),雙腿軟的掛不住,就要從他身上掉下來。
男人粗喘著,一把接住她綿軟的身體,關(guān)上門的瞬間又把從她身體里掉出一點(diǎn)的性器嚴(yán)嚴(yán)實(shí)實(shí)塞了回去。
他忍夠了,將她按在門板上,猛烈地抽送起來。
阿蘿再也控制不住自己,來不及考慮只隔著一層木門還是會(huì)被聽到,高潮中又被大力撻伐的劇烈快感讓她雙眼都有些微微翻白:“嗯呀呀……不要!”
她的液體濕淋淋地從大腿上滑下,又被他暴戾的拍打激得水花四濺,打濕了兩人相嵌的部位,他下腹?jié)饷艿拿l(fā)掛上了一層晶亮,甚至濺到了塊壘分明的腹肌。
“喜歡嗎?”他嗓子咬得死緊,握著她腰的雙手用力到有些疼了,嘴里還執(zhí)拗地逼問著最開始的那個(gè)答案。
阿蘿根本沒聽清,下身傳來過量的快感,讓她在昏聵與極樂之間徘徊,既想讓他輕一點(diǎn)慢一點(diǎn)……又盼他更狠更重。
他的尾巴盤旋著爬上了她的雪白小腿,這雙少女的腿腳一只搭在他肘間,被頂?shù)脛×一蝿?dòng),另一只顫顫軟軟地踩在他腳面上,有濕滑的痕跡從腿心蜿蜒而下,又被他們踩碎。
深黑細(xì)長的尾巴在小腿纏繞,曖昧地摩挲。
阿蘿驚喘一聲,被這冰涼的溫度喚回神智,猶帶淚水的雙眼半合著看過去。
他低下頭來,口唇間的熱氣讓她渾身發(fā)燙:“說,喜不喜歡?”
“不……唔……”她倔得很,被做的渾身冷汗,還是掙扎著鬧別扭。
利維嘖了一聲,想起之前自己研究過她哪里最敏感,干脆用粗糲的指腹伸下去,揉開她兩片微腫的花瓣,點(diǎn)住那顆鼓鼓脹脹的小珍珠,打著圈擰。
“……”阿蘿叫都叫不出來,整個(gè)人都僵硬了,抓著他胳膊的雙手就要探下去推他,可怎么推的開呀,她被按在門板上怎么哭求都動(dòng)不了,一腿被他毫不留情地架開,腿心那朵可憐巴巴的花兒被用力地懲罰著。
不管是陰蒂上的折磨,還是花穴里的抽送,都讓她難以承受。
“嗚嗚……我喜歡,我喜歡的……”她將自己濕濕的臉頰貼在他肩上,終于投降:“不要……不要這樣……”
男人也早就快到頂點(diǎn),只是撐著一口氣要她示弱,額角青筋跳得劇烈,手上的力道不減反增,揉的阿蘿抖得站都站不穩(wěn),那只單獨(dú)站立的腿一軟,就軟軟跌倒在地上。
他跟著壓下去,就在地板上按著她,十指嵌進(jìn)她胡亂摳挖的指縫里,牢牢掌握。
瘋狂拍打的性器甚至因?yàn)閾Q成了最傳統(tǒng)最深入的姿勢,更進(jìn)入了幾分,頂著她軟肉最深處死命地撞。
阿蘿只負(fù)隅頑抗了一小會(huì),她抽搐著,柔美的脊背彎成一弓新月,豐沛的水液從他疼愛著的那里汩汩地流淌了出來。
利維最后從喉嚨深處低低嘶吼著,也將濁白的種子深埋進(jìn)她體內(nèi)。
他喘息著,舔了舔她瑩白雙乳間緩慢滾落的汗珠。
“……喜歡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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