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一片黑暗的視線里沒有了她的背影,反而更亂七八糟地跑出一些畫面,昏暗午后她模糊的瞳孔和酡紅的臉頰,不夠豐滿卻軟的吸手的胸乳,還有那朵顫顫的小花。
畢竟是第一次發(fā)情,他還記得自己當時好奇地俯下身去在她顫顫的哭聲里細細研究那里,撥開滑溜溜的軟肉,那一點小肉珠紅得顯眼,他忍不住湊上去舔了舔,她驚叫一聲縮緊身體,下面那個將將合攏的小穴里涌出了一大股白白的他的東西……
她現(xiàn)在,應(yīng)該就是在洗掉那些白色吧……?
黑獅子覺得自己又開始發(fā)熱了。
這太糟了,他都下定決心殺掉她了,怎么能因為自己不受控的欲望而打亂計劃呢,他煩躁地用蝎尾來回“啪啪”擊打著地面,卻因為某處充血而一動都不想動。
過了一會阿蘿才帶著滿身水汽回到山洞里。
她身上沾染了河里什么植物的淡淡草木香氣,一陣陣洶涌地鉆進鼻腔,黑獅子打了個噴嚏,正常情況他早就口出惡言了,此刻卻倦極了一樣把頭埋在手爪上一動不動。
阿蘿也不說話,眼里閃著某種惡作劇得逞的光濕漉漉地靠近他:“我很冷,可以在你旁邊休息嗎?”
大獅子身后的尾巴更加躁動了,可他還是一動不動。
阿蘿就當他默許,悠哉游哉地坐在他身邊,半個身體擠在他長長熱熱的毛發(fā)里。
總算熱乎了。阿蘿狠狠出了一口氣,有些發(fā)白的嘴唇扯出了一個笑容。
狗東西的反應(yīng)也算不枉她鉆進有些涼的水里上演美人出浴,呵,處男,看誰玩的過誰。
來自二十一世紀受過無數(shù)影視產(chǎn)品熏陶的感情高手阿蘿如是想到。
他們在山洞里休息了幾個小時,天色大亮之后狗東西就丟下有些迷迷糊糊的阿蘿出去了,過了一會又帶了幾條魚回來。
他可以吃生魚,但是現(xiàn)在的環(huán)境和有些緊急的時間不夠阿蘿給自己烹飪,于是她也老老實實將魚片了片,囫圇填飽肚子。
所幸這些生魚片味道還算不錯,白蘭公國內(nèi)也有吃生魚的菜肴,所以應(yīng)該也沒什么寄生蟲和細菌吧。
狗東西從昨天偷窺洗澡事件之后就沒再和她說話,只是一直在帶著煩躁時不時偷看她一眼。
阿蘿坦坦蕩蕩任他看,臉上沒什么表情,肚子里笑得都疼了。
最后他們出發(fā)的時候黑獅子果然也沒說什么殺了她的屁話,他像是氣她,又像是氣自己,獅臉上都透出了幾分陰沉,最后還是破罐子破摔靠過來一口叼起了她。
阿蘿憋著氣忍笑。
黑獅子察覺到她在嘴里顫動,雖然不知道她到底在想什么,但肯定不是在夸自己。
他恨得牙癢癢,想罵她婊子蕩婦廢物巴拉巴拉所有他知道的罵人的話,可張不開嘴。又想干脆把牙齒合攏一了百了算了,但是站在原地發(fā)了半天脾氣后,黑獅子還是郁悶地叼著她開始繼續(xù)逃亡。
他下了決心。就按她說的那樣,跑出國境之后再把她殺掉。
這次一跑又是連續(xù)幾個小時,休息時間他放阿蘿下來歇一歇吃點東西解決一下個人問題,其余時間都在樹木間縱躍狂奔。
到了下午,山林逐漸稀疏,這是他們快要離開白蘭公國茂密的林區(qū)進入境外昆塔提布荒原的標志。
阿蘿的大陸地理學的還算可以,主要是阿爾芒培訓過她周遭幾個公國和城市的情況。
她知道進入昆塔提布荒原后,跟隨商路行走大概兩叁天腳程就有一個貿(mào)易城邦尼葉城建立的商業(yè)驛站。
這種結(jié)論是按商人們的馬車商隊行進速度得出的,如果是狗東西這種一個縱躍間就能出去十幾米的速度則會更快。
從這片山林下去不遠處就是商路,不管往前還是往后,都能到達驛站附近。
快了。
阿蘿安靜地等著,手中沁出一絲緊張的細汗。
狗東西也知道快了。他天生可以辨別方向,自然知道馬上就要離開國境線,馬上就要送嘴里這個麻煩的女人上路了。
但他覺得自己還不累,停腳休息前還可以跑得更遠,干脆停下來的時候再殺她吧。
于是他在進入昆塔提布荒原時只是稍一猶豫,沒有停頓繼續(xù)順著商路奔跑。
直到天上升起了星星,保持高速奔波了將近一整天的他終于快要跑不動了。
狗東西猶豫著,逐漸放慢了步伐。
……他該動手了。
然后驟然之間嘴里忽然炸開一陣難以忍受的劇痛。
這種沖擊像是海嘯一樣席卷了他的嘴巴、頭腦然后是身體,他在灼痛里被猛烈的爆炸炸飛出去,失去意識之前看到了那個單薄的黑發(fā)少女,還有她手心里灼灼的白光。
——光爆術(shù)。
第四回合,阿蘿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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基友:阿爾芒露出了老父親的笑容,他教的技能女兒掌握很好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