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車內只剩下粗重的呼吸聲,分不清彼此。
費錦松開快要昏闕的常妤,凝視著她,聲音低沉:“在你眼里我們是什么關系?”
常妤凌亂的靠在座位上喘息,眼尾泛著紅,眸中沒有了任何情緒,唇部紅腫,口紅被吻的暈開,看著有些可憐。
常妤垂眸沉思著。
什么關系。
合作關系?
頂著婚姻關系的熟人炮友?
說出去費錦可能會瘋吧。
沉默之后,常妤深吸一口氣,直視費錦,語氣稍顯疲倦說:“費錦,我們就不能平平靜靜的度過這最后的幾個月嗎。”
以前都不是好好的么,除了床上,一直都保持著外界眼中的對立者,偶爾扮演朋友的角色,大家都是其樂融融的,為什么非得牽扯上那些情感糾葛。
明明可以只做朋友的,做炮友也行。
婚姻對于她而言既是桎梏也是束縛,她厭惡那種感受,況且,她并未愛上他。
愛這個字,太陌生。
她連最基礎的情感共鳴都無法給予,如何去談及愛情。
車內氣氛壓抑,沒人再開口。
抵達莊園之時,常妤整飾了面容,撇了一眼費錦唇邊的紅痕,也沒說話。
凱麗娜此次的生日宴上邀請的基本上都是俄國友人,她站在華麗的殿堂中心,遠遠的瞧見兒子和兒媳挽手走來。
她轉身與朋友寒暄了幾句,隨后向常妤走來。
常妤松開費錦的手,走上前去擁抱凱麗娜,輕聲道:“媽媽,祝您生日快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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