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圍的人以為是哪里跑來的瘋子鬧事,都嚇得躲到一邊。而跑上來想要幫他的手下都被幾十個衛(wèi)兵攔住,兩相糾纏間,雙方人數(shù)懸殊,十幾個回合之下通通被擒住。
“傅年,你敢走,你敢走!!”
霍隨舟對著遠處車廂嘶吼,尖銳的聲音充斥著整個火車站。
男人一個擒拿將衛(wèi)兵掀翻,剛跑了兩步便被幾人撲在地上,有人用膝蓋頂著他的腰,用腳踩著他的腿,更甚至將他的頭按在地上。
然而絲毫不起作用,十來個士兵被折騰得筋疲力盡,他的手腳都被磨出了血了,還在拼命往前爬。
后頭跑上來的士兵端槍朝著他,正準備扣動扳機,被束縛住手腳的陳叁目滋欲裂:“你敢!他是俞軍少帥!”
這一吼眾人都像是醒過神來,眼睜睜地盯著男人在地上爬,明明衣褲全被泥水沾濕,混著膝蓋上的血水,可他渾然不覺,拼命掙扎的同時手指死死摳住地板,一點一點的往前挪。
陳叁哽咽著:“少帥......”
霍隨舟什么都聽不見,什么都不在乎,周圍倏地安靜下來,他眼中只有那怔怔看著自己的人兒,她在看他,她在看他!
倏爾,只聞得一聲骨頭咔嚓的聲音,他那雙反抗扭打的手被人折斷了,衛(wèi)兵都給嚇了一跳,驚慌失措的松了手,只敢鉗制住男人的背讓他不能動彈分毫。
霍隨舟像是根本感覺不到疼一樣,顫抖著伸出手往站臺那里夠,想要將什么緊緊攥在手里。那雙赤紅的眼睛充滿了絕望,恐懼,祈求,淚珠一顆顆順著眼角砸在地板上。
“年年,夫君錯了.....”夫君錯了,我再也不關(guān)著你了,夫君再也不關(guān)你了。
我們?nèi)€沒人的地方好不好?只有我們,只有我和你,你不是喜歡做菜嗎?我們?nèi)ラ_個飯鋪,去開個酒莊,再也沒有別人.....
我錯了!全是我的錯,我認錯了人,我對你壞,十惡不赦的壞,你怎么能走!你要加倍懲罰回來,懲罰我一輩子!
我有沒有說過,有沒有告訴過你紙鶴之于我來說是什么?我還沒來得及和你說!你不能走!
周圍的人都聽到男人嘴里嘶啞的嗚咽,像是在說著什么,可全堆在嗓子里,聽不清,聽不清...可卻莫名讓人紅了眼眶。
傅年不知道自己望著站臺外那人多久,直到又響起一聲長長的鳴笛,直到視線莫突如其來的模糊,直到臉被轉(zhuǎn)了過去。
男人的大手溫柔擦拭她的眼角,顆顆水珠往外面掉。
她哭了?她為什么要哭?
是因為那不值得的回憶嗎?那些愛啊,恨啊,隨著外面站臺那人的嘶吼,仿佛都是上輩子的事了。
我當時為什么會喜歡那個人呢?
女人沒有轉(zhuǎn)過去,任由自己腦袋埋進男人的胸膛,也任由那只大手遮住她耳邊的聲嘶力竭。
鋼鐵龍頭漸漸吐出青煙,開動了起來,拖著那裝滿了人的車身,慢慢往前。
霍隨舟嘴邊哽咽的嘶聲都停了,似是難以置信一般。他死死盯著火車移動的身影,那抹身影自他視線的左邊,還留有大片距離的左邊,一點點往右邊挪,越來越少,越來越小....
而火車上的人兒,再也沒有轉(zhuǎn)過來,她埋在另一個男人胸前,用曾經(jīng)靠在他懷里的姿勢,用只屬于他的姿勢。
她不要他了,她不要他了……
這念頭前所未有的清晰!劇烈!絕望!霍隨舟喉嚨里發(fā)出野獸般的嘶吼,更多的淚珠砸到滲到緊貼地面的臉上,他聽見了自己祈求的聲音:“年年...求你...求求你....”
可聽不見了,再聽不見的,那人再不會回頭。
在火車消失的前一瞬,男人瘋癲一般的掙脫開他們的鉗制,不顧一切朝站口沖去。
剛跑了幾步,肩膀便傳來一陣劇痛,夲張的身體泄了氣一般,“砰”的重重砸到在地。
作者:蕭恒的主場來了,考慮要不要把標題換成替身—囚禁—追妻。下面是虐狗無限期還債的日子,我看到有小可愛說和霍狗doi的時候阿恒的名字……有這個情節(jié),但不知道是不是和你們想的一樣。
嗯…大家和氣看文呀,文字是交流的方式,但因為沒有面對面,冰冷的文字也容易曲解自己的意思。要過年啦,還是開開心心的看吧,不然本就寫虐文的我更不知道說什么了。(捂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