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嫁給他幸福嗎?”嫁給你一直念叨的霍隨舟幸福嗎?
后花園的樹架下,隱約飄蕩著女人的溫聲細語,悅耳得如同涓涓水流淌過,清涼油然而生。
傅年看他不愛說話,只得自己找話說,從桐鄉(xiāng)說起,自他離開后她的生活。
母親去世后,她又是怎么回的江城,如今菜學得如何如何,再也不會混淆小蔥和香菜,說了大半天口都渴了。
但靜下來后就看到他深邃如潭的眼眸,無形中有些迫人,于是只得絞盡腦汁的找話題……
她正準備把做菜的進程再擴展擴展,就聽到男人的一聲詢問。
傅年本能的點頭,又想到宴會上的那幕,心頭有些澀然,還是扯了下唇。
“是嗎?那又為什么哭?”?蕭恒嘴角微凝,顯然不打算輕易放過她,“你被別人欺負的時候他在哪里?”
他正和別人推杯換盞,歡笑晏晏。
這樣的人也值得你在我耳邊念了好些年?
傅年被問得哽住,只得支支吾吾的找理由,說她哭是因為酒會的燈光太亮,也有可能是姐姐過生日自己太感動了,至于被別人欺負……
“可能…他并沒有看到吧,不過我自己也可以應(yīng)付的。”
不用抬頭都能感受到那道犀利的目光,傅臉臉頓時燥熱,有些羞愧難當,轉(zhuǎn)到另一邊沒看他。
蕭恒薄唇緊呡,定定地看了她側(cè)臉半晌,直到女人耳根子都紅了,他才無奈地自嘲一笑,正準備說些什么,就聽到傅年慌張的聲音:
“阿恒,我先走了,下次再說。”
說完就朝花園跑去,石子路上,走著個穿深藍色西服的男人。
她的夫君。
是去追他了嗎?
蕭恒眸光一暗,死死盯著那抹黃色的身影,直至完全消失,而他戎裝口袋里的小木人幾乎被大手捏碎。
良久,男人才松開力道,從袋子里取了出來,電燈照耀下,儼然是個小丫頭的臉,眼眸笑成了月牙,脖子上還掛了根惟妙惟肖的圍裙。
蕭恒將木人握在手里,手指反復(fù)的撫摸過小女孩的眉眼,低喃道:“生日快樂。”
他拿起小木人,唇虔誠的印上它的額頭,移至小巧的嘴時有幾分猶豫,仿佛怕褻瀆一般。
最終,還是抑制不住心頭的渴望和激動,吻上她的唇,眼底浪潮翻滾。
許久,蕭恒才起身離開,走到庭院的時候,遠遠看到那抹黃色身影被人抱在懷里,朝古典建筑的庭院走去,他心頭一窒,步伐不自覺的跟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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庭院的停車場內(nèi),擺放著二十來輛名貴的私家汽車,司機們早被高家傭人請到別院用餐。
于是偌大的停車場,寂寥無聲,涼風習習,突然傳出一聲女人的慌亂,隱隱夾雜著幾絲哀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