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我快疼死了.....”
后花園的涼亭里,傅瑜坐在椅子上,受傷的右手搭在桌上讓大夫包扎,她抬頭委屈的看著高彥齊:
“彥齊,我的手會不會留下傷疤啊,那以后還怎么彈鋼琴呀?”
嬌妻這副弱弱垂淚的模樣讓高彥齊心疼壞了,他將她的腦袋靠在自己懷里,斬釘截鐵的保證道:“不會的,絕對不會?!?/p>
被燙傷后他立刻讓傭人去請了大夫,華南路有家聞名遐邇的中醫(yī)館。高彥齊直接出重金請了德高望重的張大夫,給的酬金都足夠醫(yī)館半個月的開張錢了。
張大夫也嚇壞了,還以為遇到什么疑難雜癥,結(jié)果六十多歲的老人急匆匆地提著藥箱趕來,看到傅瑜手上那塊巴掌大小的紅腫后,無奈地?fù)u了搖頭。
“高少爺,夫人沒什么大礙,只要確保這幾天不要碰水就行?!睆埓蠓蜿P(guān)上藥箱,安撫道。
高彥齊點頭致謝,送他離開后花園。
“小姐,我看傅年就是專門和你過不去。”旁邊站著的,穿丫鬟衣裳的圓臉女孩看大夫走了,忍不住攛掇道,
“她說不定就是故意想要燙傷你?!?/p>
“夠了,丹桂,別在這冤枉別人!”高彥齊送大夫走了幾步路后就掉頭回來,聽到丫鬟的這番話后他蹙了下眉頭,
“當(dāng)時就是兩個人不小心拿到了同一杯茶,人說不定也燙傷了。”
他雖然心疼妻子受傷,但也不能昧著良心說瞎話。
丹桂垂著眉頭癟了下嘴角,她就是看不慣傅年怎么了?她和她母親一樣下賤,憑什么都是丫鬟的女兒,她就能翻身當(dāng)夫人?誰又比誰差哪去了?
傅瑜顯然也不想再繼續(xù)這個話題,她靠在丈夫的懷里,吩咐道:“丹桂,你去客廳幫我拿點條頭糕吧,受傷了就想吃點甜食?!?/p>
說完抬眸看了眼高彥齊,兩人相視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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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大夫走到主干道的時候正準(zhǔn)備叫個黃包車回醫(yī)館,突然想起某件事,又掉頭回了霍公館,問了幾個傭人后,朝客廳走去。
爺,咱們商行運往北方的那批布料在淮河一帶的碼頭被攔了下來?!笨蛷d里,一個身穿黑色西服的男子站在沙發(fā)一旁,恭敬地半彎著腰對坐在沙發(fā)上的男人匯報,
“南北形勢如今有些緊張,這場戰(zhàn)役說不定什么時候就打響了,我們要不要把北邊的生意先撤回來?!?/p>
南北關(guān)系表面看似融洽,實則岌岌可危。北邊的蕭大帥可不是什么好相與的人物,虎視眈眈地盯著南方這塊肥肉,說不定什么時候就揮刀南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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