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音剛落,便含住女人的唇,沒想等著她的答案。
蕭恒知道自己禽獸,齷齪不堪,趁著女人喝醉了酒欺負她,可壓抑了十多年的感情再也無可抑制,也不想再壓抑。
所有阿年,我等著你醒來找我算賬。
男人的唇在她濕潤的唇上碾壓,吮吸,那微閉的小口透著絲絲蜜甜,哪怕不懂得接吻他的舌頭也自動往里鉆。
陌生的氣息讓女人有些害怕,閉著牙關不讓人進,費力的想要看清眼前的人。
蕭恒掌住小腦袋,手勾住她下巴,舌頭迅速的鉆了進去,在她濕黏小口里放肆游走,卷著那條小嫩舌纏綿吮吸,越吻越深,越吻越重.....
怪不得呢,怪不得被那人欺負成這樣,好香好甜,夾雜著梅子的醇香,滿嘴都是,男人眼睛浮起血絲,身體燙得跟火一樣。
“唔唔....”傅年快不能呼吸了,艱難的搖頭抗拒,本就迷離的眸子因著這發(fā)狠的深吻淚眼婆娑。
蕭恒沿著她細滑的脖子往下,落下一串串晶瑩的痕跡,旗袍的盤扣已被大手解開,僅裹著件白色胸衣的酥乳露了出來,勾里還帶著點點指痕。
男人大手往上一推,兩只大白兔便失了掙脫般跳出來。
本應該白膩的一團遍布紅痕和咬痕,血尖尖都被吸腫了,蕭恒濃重的呼吸噴灑在那對乳兒上,嬌乳顫顫的力氣,一縷縷女人醇香飄進他的鼻子。
他夾雜著妒忌和欲火的眸子抬頭看向她的臉,女人正迷蒙著淚眼,小口艱難的喘息,這幅動人的媚態(tài)仿佛一把剪子,夾斷男人薄弱如發(fā)絲的理智。
蕭恒猛地低頭含住雪尖尖,吮吸的酥麻直接讓傅年哭吟出聲,自胸膛涌起的滾燙向私處蔓延。
她不安的掙動,被另一個男人調教得水嫩的身子泛起點點粉紅,絲絲涌出腿心....
她難受得抓住男人的頭發(fā),情不自禁的泣叫起來,“夫...夫君.....”
只這一聲便讓胸膛的吮咬更重,吸得更加用力,滿口乳香,和牛奶一樣的香氣一點點往嘴里鉆。
蕭恒吸得更加瘋狂,含著,咬著,臉都埋進了雪乳里,男人也沒放過另一只乳兒,大手握著捏來肉去,指縫里溢出大片軟膩。
女人被欺負的嗚嗚哽咽,那聲音似疼,似舒服,又仿佛帶著無盡的委屈,化成最濃郁的春藥,讓男人成為一頭只知道索取的獸,他的手笨拙的鉆進她的旗袍下擺。
那里他夢里都不敢奢求過,卻真實的看到另一個男人吻著,吸著,吸得狠了,女人呻吟不斷,嘴里溢出一聲聲歡快。
如今,他也想這么對她。
阿年,我也可以讓你快樂的,你能不能看看我?
蕭恒褪下女人的內褲,眼眸頓時濃得化不開,兩片粉瓣顫顫的吐著蜜,有些腫,卻嫣紅得更加誘人。
男人微微分開細腿,低頭湊近,虔誠的印上那兩片花瓣,重重的吻了一下,呼吸滾燙,碾壓般的力道,久久的不愿移開。
帶著甜膩的腥氣讓男人胸膛燃起一把火,舌頭幾乎要失控得往里探,舌尖剛鉆進那片縫隙。
女人弱弱的哭泣聲在后車廂里響起,酒醉后的感官更敏感,舌頭探進去時仿佛要被人大口大口的吃掉,又像是有條細滑小蛇,攔都攔不住的往她腿心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