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當(dāng)時可害怕了,還以為再也見不到阿恒和娘,結(jié)果一覺醒來后卻跟沒事一樣,腳上的傷口都淡了好多。
“但是等我下山的時候你卻不見了,我真的找了你好久?!备的隄瓭恼f,帶著一絲埋怨。
她想起當(dāng)時滿山遍野找他的場景,心里頭酸酸的。阿恒陪了她兩年,早和親人沒什么差別,這種痛和失去娘親的時候是一樣的。
女人澄亮的眼眸里盈滿晶瑩和信賴,紅潤小嘴一開一闔,蕭恒深深地凝視她半晌,心下的悸動越來越強(qiáng)烈,翻滾的心緒一點(diǎn)點(diǎn)往外蔓延。
他呡了下唇:“阿年,其實(shí)我.....”
傅年抬眼看她,蕭恒的心撲通撲通狂跳,當(dāng)年不辭而別的原因正準(zhǔn)備脫口而出。
女人左邊走過一個趔趔趄趄的醉老爺,驚艷地瞧她兩眼,往她那邊倒,想無意蹭蹭她的肩膀揩油。
傅年踉蹌著往旁邊躲,然而一只大手早眼疾手快的伸了過來,攬住她的肩膀,往自己這邊帶。
旋轉(zhuǎn)間,肩膀和腰都被箍著,女人的唇落在那滾燙的喉結(jié)之上。
喉結(jié)猛地重顫,往下滑動,綿軟濕熱的觸感隨之而下。
蕭恒眼皮重重一跳,壓抑的情潮再也無法抑制,倏地在胸腔里爆發(fā)。
傅年只覺得男人的體溫倏然升高,濃烈的氣息鋪面而來,她想推開他往后退,然后那雙大手卻未分開分毫。
抬眸,撞上他滾燙的眼,無數(shù)火苗在里面竄動。
傅年一驚,雙手推上男人的胸膛,努力隔開他們相貼的身體,耳根都紅了。
她知道那是什么,每次霍隨舟在床上對她做那種事的時候,眼睛都會泛著讓人害怕的光,跟狼一樣。
可是,阿恒為什么.....
蕭恒深吸了幾口氣,垂眸看著女人手足無措的閃躲模樣,那雙死死箍住的大手終于緩緩放開。
“那個……”傅年低頭著,說話結(jié)巴。
蕭恒含笑看她。
“我有事先走了,下次聊!”小手指了指要離開的方向,大步往回走。
“阿年!”
那抹身影頓住,卻沒回頭,蕭恒嘴角微彎,“記得欠我一頓飯?!?/p>
女人舉起小手胡亂地招了招,叁兩步走至拐角,蕭恒的目光跟隨她離開的方向,眸色深沉,
這樣就嚇到你了嗎?那以后要怎么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