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周停棹當了一個多月炮友,可能女人總是容易動感情的生物,總之她是有些心動,暈船的同時卻發(fā)現(xiàn)對方好像還是剛開始那樣。
跟你可以,跟別人也可以,一副來者不拒的樣。
尤其是薛璐。
對了,她還從高中開始就喜歡周停棹了,人盡皆知的話,那周停棹是不是也知道?他們現(xiàn)在又是什么關(guān)系?
桑如突然有些后悔,怎么沒跟歷晨霏打聽清楚周停棹的情史。
不過無論如何,為了以后的自己著想,先把十七八歲的周停棹搞到手再說。
桑如回了座位,看著高分卷卻怎么也笑不出來。
整張卷子只空了最后一道大題的最后一問沒寫,其他全對,然而這些題目距離她過于久遠,就算分高也是當時的自己厲害,跟二十六歲的桑如沒有任何關(guān)系。
老鄭講題也是跳著講,虧得基礎(chǔ)好,桑如好歹能很快跟上,對于有些知識點的反應(yīng)就好像有肌肉記憶。
這一刻桑如無比感謝自己當年真的有在好好學習,一節(jié)課下來,也算復(fù)習了不少知識要點。
下了課,教室里也沒變得多鬧騰,大多要么繼續(xù)看卷子,要么寫作業(yè),要么補覺,極個別在交談的也壓低了音量。
想到歷晨霏提過的一模臨近,桑如不由地有點心慌。
其實她對這次考試有點印象,這幾乎可以說是她整個高三階段考得最差的一次,當時自己還因為退步了快二十名低谷了很久。
雖然的確沒考好,但總不能自己給自己拉胯得更糟。
老鄭還沒有講到最后一道大題,桑如看著那個空,良久做了個決定。
她起身走到最后一排去,對周停棹的同桌露出個禮貌微笑。
“我有個學術(shù)問題要跟你同桌討論下,能先跟你換個位置嗎?”桑如在腦海里緊急搜索了一下他的名字,溫聲問道,“楊帆?”
好好一個大高個,愣是一下子臉紅得要命,磕磕絆絆地說好。
然而直到桑如坐下了,周停棹也沒看她一眼,專心做著某道題,桑如看了眼,物理。
“周停棹,”桑如戳戳他的手臂,微微靠過去一些,軟聲說,“我有道題不會,你能不能教教我?”
周停棹總算分過來一個眼神,兩人對視幾秒,桑如癟癟嘴,這才聽見他說:“哪道?”
桑如笑起來。
男人,事業(yè),明明可以兩手一起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