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體被強(qiáng)行進(jìn)入。
性器被溫?zé)峋o密包圍。
兩人的心在這一刻被對方填滿。彼此是最終的歸屬。
溫博年放下手機(jī),上半身壓在凌希寧背上,雙手摟緊凌希寧。他沒有動,只是靜靜抱著對方,臉貼著臉。
最愛的人回到自己的懷里,而他插入愛人的身體。他不知該如何形容自己的感覺。
這一刻,激動,情欲,憤怒,都變成了安寧。
凌希寧也不由得松開手中的筆,按在溫博年的小臂上,感受包圍著他的安全感。
張愛玲曾說過,通往女人心的路是陰道。
溫博年進(jìn)入的只是他的身體,可到達(dá)的卻是他的心。讓他的生命又有了意義,讓他學(xué)會了奉獻(xiàn)和愛,讓他甘愿沉醉在變態(tài)的游戲里不可自拔。
安靜的辦公室里只剩下彼此的呼吸聲。
過了不知多久,凌希寧開口,聲如細(xì)絲:“主人。”
“嗯?!睖夭┠険纹饋硪恍皦禾勰懔??”
凌希寧問非所答,“我想你。”
“想我什么?”說話間,溫博年壞心眼地用力撞了一下。
凌希寧被這一下,操得呻吟出來。后穴忍不住夾得更緊,想將主人永遠(yuǎn)留在身體里。
“什么都想。想主人的好,想主人的壞,想主人的臉,想主人的一切?!被叵脒@半年的日子,凌希寧委屈得想哭。
他以為他一個人也可以過得很好。他以為他當(dāng)上總裁后就能幸福。他有了錢,有了地位,有了尊重??伤サ氖且粋€愛他的人。
這個道理,他用了半年時間,直到身體再一次被主人進(jìn)入,他才明白。
他這輩子都不可能離開主人。
M并不是單純被虐待,sub也不是無腦聽從命令。S不是施虐者,dom不是獨(dú)裁者。兩人是為了感受對方的愛,才自愿殘缺,用這種方式來達(dá)到身心的契合。
沒有鞭打,dom體會不到sub的奉獻(xiàn),sub也感受不到dom的涂藥時的溫柔。
BDSM就像一個游戲,我愿意為你付出,我得到應(yīng)有的回報(bào)。
這個回報(bào)可能是愛,也可能是性。
“毛長齊了?敢說主人壞?”溫博年一巴掌拍在凌希寧的屁股上。紅紅的巴掌印留在白嫩的屁股上面,視覺效果極好。
“奴隸的毛有沒有長齊,主人不知道嗎?”凌希寧難耐地?fù)u搖屁股。溫博年不喜歡他有毛,每天收拾的時候都要把下身刮一遍。
“讓主人檢查一下?!睖夭┠瓯е柘幍碾p腿,插著他的后穴,將他翻了個身。
溫博年長期健身,凌希寧這點(diǎn)重量并不算什么。
“嗯……”凌希寧被這一下弄得很舒服??伤鎏稍谵k公桌上,被主人抓著雙腿往上壓,露出下體給主人看,感覺真的很羞恥。
西裝褲只褪到膝蓋上,恰好擋住了他的視線。幸好這是新?lián)Q的褲子,貼在臉上只聞到淡淡的洗衣液清香。
凌希寧看不到下體,可他能感受到主人在觸碰他的下體,輕輕的,有一些癢。
“這么騷?!睖夭┠陮⑹种妇従徬蛳?,兩根手指插入早已濕透的花穴里。
“啊。賤狗就是只看見主人就流淫水的總裁狗?!绷柘庪p手抱著自己的膝蓋,任由主人的玩弄。他覺得下體很癢,很想主人干他。可是他只是奴隸,無權(quán)左右主人的意向。
主人操他,他必須得接受。主人不操他,他也只能忍著。
“真想看你開會的時候被我玩的樣子?!睖夭┠瓿槌鍪种福皇职涯莾蓷l筆直的腿撥到一旁,將那兩根沾滿液體的手指慢慢抹到凌希寧的臉上,欣賞他羞恥又無可奈何的表情。
“請、請主人務(wù)必玩賤狗。賤狗也很期待?!绷柘幉挪幌朐谄渌嗣媲氨煌?。可這時候他也不能駁了主人的意思。
他只能先順著主人的話,等他們床下時再討論尺度的問題。
“有玩具嗎?”溫博年問道。
聽到這話,凌希寧的臉更紅了。玩具這東西,自然不是小孩子的玩具,而是指那些讓他欲生欲死的震動玩具。
“沒、沒有。主人?!惫纠镌趺纯赡苡羞@種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