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逸說顏清犯了三個錯,現(xiàn)在才還了一個債,剩下兩個分期償還。
晚自習,顏清無聊玩橡皮,全身的重量都壓在凳子上,那條尖脊劈得小穴疼。
“好,這節(jié)課就到這里?!卑滓莘畔路酃P,“下節(jié)課我們考試?!?/p>
顏清猛地抬起頭。
考試?!
直到試卷發(fā)下來,顏清還在震驚中。
“別發(fā)愣。”白逸敲了一下他的桌子,“做題?!?/p>
顏清不想考試,他都高考完了居然還要在這個副本里受苦受累。顏清嘴撅得像茶壺,漫不經(jīng)心地寫卷子,步驟能省則省,能口算就口算,寫完也懶得檢查,就支著腦袋看白逸。
他就坐在白逸身邊,隔著課桌和講臺,兩個人距離不到半米。
他的老師可能在看書,始終沒有抬頭。
在這漫長的時間里,耳邊只有沙沙的寫字聲,顏清就這樣細細地看著白逸的臉龐,目光沿著輪廓滑過一遍又一遍。
他想,他當然喜歡白逸。
而且他知道,確切地知道,白逸對他也有心思的。顏清也說不上來這是哪來的自信。
真是奇妙。
我坐在你身旁,朝思暮想。
顏清還在發(fā)呆,腳尖突然被人碰了一下。
他突然睜大了眼睛,可始作俑者還在低頭看書。
顏清因為左臀有點痛,坐姿就不太端正,一只腳直接斜著穿出課桌,恨不得跨到講臺后面。
白逸在撩撥他的腳尖。
顏清往旁邊躲,那只鞋又纏上來。
別人在考試,他們倆在偷情。
顏清嘴角上揚,他老師還不抬頭,好一副正人君子的樣子。
顏清順著他老師的鞋尖撩撥到腳踝,還沒玩夠呢,下課鈴響了。
“正人君子”站起身,平靜地說:“收卷吧。”
顏清哼唧一聲,試卷就被白逸抽走了。
白逸在黑板上寫答案,“課代表分開收一下,左右兩排互閱,閱完再收上來,下節(jié)課我們來講?!?/p>
這流程跟顏清高中那會兒小測驗一模一樣,然后閱完白逸就要當場念分數(shù)。
白逸寫完答案,開始給顏清閱卷子。
顏清突然想起來一件事。他初始人設成績怎么樣???萬一這差別太大豈不是……
墻上還貼有上一次月考的成績單,顏清悄悄走過去看。
顏清——班級第一,年級第一。
初始人設是個學神???
顏清悟了,為什么這個副本是五星本了,扮演難度也太高了吧,他高中一次年級第一都沒考過啊。
他突然有種不祥的預感,本來紫紅的屁股也開始隱隱作痛。
顏清用余光看見白逸把紅筆放下,朝他招手。
不是很想去呢。
顏清回了一個假笑,磨磨唧唧走過去。
還沒看見考了多少分呢,就被摁到黑板上,屁股撅著,戒尺迎風拍過來。
“?。。 逼ü杉t得像熟透的櫻桃。
“有些同學啊,考試敷衍到連檢查都懶得檢查了?!卑滓輵蛑o地說。
顏清的屁股遭了太多罪,碰一下都疼,他哭喊道:“?。?!老師!”
他疼地掉眼淚,心里卻憤憤不平,明明是白逸先撩他腳尖的。
“老師我錯了?!备缮渡恫恍?,認錯第一名。
白逸拍了他二十來下,就停手了,拽著小孩的領帶讓他看看試卷分——鮮紅的數(shù)字125。
還好吧。顏清感覺。
可老師覺得不好:“你怎么回事?”
顏清眨眨眼,這還能怎么回事,他本來成績就夠不到年級第一啊,他又不能打腫臉充胖子。
但面上還要裝著可憐兮兮的樣子說:“我錯了,老師?!?/p>
白逸暗示性地說:“所以呢?”
顏清癟嘴:“……該挨揍?!?/p>
這個點還在下課,班里倒是沒幾個人出去,都在眼睜睜看著講臺,顏清話音剛落班里就是一陣笑。
顏清氣得牙都癢癢。
詭計多端的老師。
白逸的聲音異常溫柔:“可是你屁股挨不下了怎么辦?”
臺下的同學小聲討論道:“扯淡,他屁股好好的呢?!?/p>
“就是就是,不就腫了點嘛,又沒打爛?!?/p>
“班長天天犯錯不停,屁股從來沒長過記性?!?/p>
顏清傻眼了。
挨不下就不挨了啊?。?!
問我怎么辦干嘛???!
四十幾雙眼睛盯著他看,顏清迫于淫威,小聲說:“挨不下也能挨的……不然它記不住。”
“這可是你說的。”白逸輕笑,他撈著小孩站到講臺側邊,屁股正對著沒關的門。
顏清剛被摁到桌面上,耳邊就傳來白逸的輕聲,“你是不是屁股癢?嗯?被所有人看著打小屁股很爽是嗎?”
誰屁股癢啊??。?!
顏清還沒來得及反駁,就被抽了。
紅腫的小屁股更腫了,顏清疼得亂叫。
隔壁班還有人趴在門上看猴子屁股。
顏清哭哭啼啼地挨打,臀肉腫脹不堪。白逸打爽了,讓顏清背對同學站好,雙手撐著腳背,屁股頂著戒尺。
一旦講到他做錯的題,屁股就要挨幾下。
疼痛混雜著羞恥的一天終于快結束了。
顏清扔了后穴里的姜柱,慢慢往寢室挪。
后穴含了太久的姜,現(xiàn)在反而很不適應,小穴收縮了幾下,愈發(fā)空虛。
顏清趴在床上給自己屁股抹藥,藥膏是白逸下課前塞到他兜里的。
他本來都打算睡覺了,突然想起來今天還有作業(yè),不寫的話明天白逸又能借題發(fā)揮。
顏清氣憤地趴在桌子上敷衍作業(yè),他的書桌有一排書。
寫了一會顏清開始摸魚,抽了一本書,結果一翻開又是畫冊。
這本畫冊還特地包了個語文書的封皮。
顏清看見圖的那一刻,臉紅到極致,突然燥熱起來。
他翻開的那一頁上畫著空蕩的教室,他扶著講臺,白逸背入式操他。
他自己渾身上下赤裸,白逸衣冠楚楚,只拉開了褲拉鏈。
鉛筆清晰地畫了他陰莖還在滴水,兩個人的交合處也全是黏液,還順著顏清的屁股滑。
顏清手忙腳亂把這一頁翻過去。
結果下一頁又是直白的速寫,寥寥數(shù)筆劃著他把他老師摁在地上,兩個人十指交握,顏清的后穴里吞吐著硬長的性器。
顏清把畫冊合上了,深吸了一口氣。
顏清。
冷靜。
不行,冷靜不下來。
顏清去衛(wèi)生間洗了把臉,甚至為了讓自己多冷靜一會兒,還忍痛坐在硬板凳上。
疼痛反而讓他更靜不下心來。
顏清隨手在書立上抽了一本數(shù)學練習冊,一翻開又是披皮的小黃圖畫冊,這本全是他花式挨揍的速寫,隨手翻一張還有白逸踢他屁股的畫。
媽耶。
這誰頂?shù)米 ?/p>
顏清一滯,呼吸都粗重了。
他把手頭的畫冊扔一邊,又把最初的畫冊攤開。
那點藏不住的欲望猝然騰升,澆不滅也熄不了,只能在他心里橫沖直撞,傳來一股又一股熱潮。
顏清紅著臉翻畫冊,陰莖悄然抬著頭,屁股的鈍痛啄著他的興奮神經(jīng)。
他就這樣一邊翻一邊撫摸陰莖,咬著嘴唇抑制住自己的呻吟。
“嗯……”顏清的雙眼迷離,整個人都快熟成紅色,又翻看的一頁畫著他跪趴著挨肏,兩個人貼得嚴絲合縫,像原始的野獸。
精液噴射出來,顏清癱在椅子上,頭搭著椅背,無神地看著天花板。
右手的精液還沒擦,黏糊糊的。
他把那本春宮圖全翻了一遍。
倒數(shù)第二頁的背面有一行小字:想做愛,瘋狂地想,想被他操夠日日夜夜。
可是下一行又委委屈屈寫著:可是老師不讓。
這是“他”的性幻想。
全部都是,還未曾實現(xiàn)。
顏清也不知道歇了多久,起身去洗了手。
他把書立上偽裝的練習冊全拿了下來,一頁頁翻看。
凌晨,顏清困了,迷迷糊糊去睡覺,昨天他睡覺時感覺枕頭有點高,他想用小毯子疊個枕頭睡。
他把那個大枕頭拿開。
下面有倆不同尺寸的假陽,一個全是凸點,一個還能震動。
顏清:“……”
學神的寢室真是什么都有呢!
顏清隨手給假陽扔到床頭掛籃上,美美地睡了。
第二天,顏清頂著倆熊貓眼來上課,進門一看見白逸,滿腦子都充斥著那些畫面。
他被壓在講臺上肏弄,被摁在黑板上抽插,還有臥在他自己的課桌上……
顏清搖搖頭,趕緊找白逸請罰。都怪畫冊,他做了一晚上春夢,一覺醒來都感覺精氣榨干。
白逸并不總是講課,大部分時候喜歡讓同學們自習,顏清本來就沒睡好,漸漸又睡著了。
不知道過了多久,顏清被喊醒了。
他迷蒙地睜開眼,發(fā)現(xiàn)教室只有他一個學生。
現(xiàn)在不是還在上課嗎?
他還在做春夢?!
他又要跟白逸開始那檔子事了???
“別……”顏清瞬間臉紅了。
白逸輕笑一聲,“想什么呢,臉這么紅。”
“我,不是,還不是因為你……”顏清突然頓住,現(xiàn)在好像不是夢哦。
白逸好整以暇地問:“我怎么了?”
“沒怎么?!鳖伹逍÷暫哌?。
“你還欠了兩個債,現(xiàn)在還一下。他們?nèi)ヅ啪毿c活動了,你沒報名?!?/p>
顏清眼睜睜看著白逸拿出來他之前上交的筆記本,翻開放到他面前。
顏清的眼睛跟被燙了一下似的,瞬間移開。
白逸站在他的身后俯下身,在他耳邊輕聲說:“畫色情插畫,你膽子可真大?!?/p>
顏清心想這本還是比較保守的,他寢室還有一大堆黃圖。
“我……錯了。”
“既然班長這么喜歡,不如我們一頁一頁試試。”白逸邊說邊拽著他起身,顏清跌跌撞撞地走。
他被按到了走廊的圍欄上,不銹鋼的欄桿硌著他胸口,屁股突然傳來清脆的響聲。
“疼……”顏清的屁股直扭,迎來的是更為狠厲的戒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