顏清差不多是被白逸拎出去的,褲子在慌亂間不見了,小穴里的黏液流了一地。
他被拽到了一間封閉式牢房,白逸開了燈。
映入眼簾的是一片七彩的色調(diào),完全跟牢房兩個字不沾邊。
但仔細(xì)一看,又處處透著違和感。
顏清一眼掃到了桌子上的一串迷你小南瓜,長得就頗似拉珠,它旁邊還擺著橘子款和蘋果款。
還有數(shù)不清的胡蘿卜,什么尺寸都有,最大的那根胡蘿卜有顏清小臂粗了。再旁邊還有一大串荔枝。
白逸掃了一眼顏清,小家伙臉色發(fā)白。
他隨意地?fù)]手,地面上冒出來無數(shù)支藤蔓相互纏繞形成了一把椅子,扶手處開了幾朵藍(lán)色小花。
又有幾根藤蔓伸過來,纏住了顏清的雙手雙腳,直直地把他扯過去。椅子上開的藍(lán)花星星點(diǎn)點(diǎn),顏清被迫坐在花椅上。幾株藤蔓環(huán)繞住顏清的腿,將他牢牢地鎖在上面。顏清的雙手也被綁在扶手上。
顏清沒穿褲子,屁股有點(diǎn)扎,特別是花瓣掃過后穴時又帶來幾分微妙的疼痛。
“審訊時間?!卑滓輳娜莸刈?,身后出現(xiàn)了和顏清一模一樣的花椅。唯一不同的是,花朵是紫色的。
白逸的語氣結(jié)了冰:“你犯了什么罪?”
“偷竊罪?!鳖伹尻愂鍪聦?shí)。他話音剛落,扶手處就伸出來一根藤蔓順著衣擺鉆進(jìn)去,貼著他的肚子往上爬,冰涼又詭異的觸感讓顏清忍不住叫出聲,藤蔓分成了兩根,把兩個乳尖擰了起來。
“啊……”顏清疼得往下傾身。
白逸敲扶手:“還有呢?”
顏清狡辯:“沒了?!?/p>
又有一根藤蔓貼著顏清的皮膚伸下來,慢慢地捆住了他的兩個小球,收得越來越緊。
“疼……”顏清疼得想站起身,屁股差不多已經(jīng)離開椅子了,四個點(diǎn)卻被扯得越來越痛。他又不得不坐穩(wěn),眼淚打轉(zhuǎn)。
“還不說嗎?”
顏清想等系統(tǒng)提示,結(jié)果系統(tǒng)屁都不放一個,再不說話他就要被擰廢了啊。
“我說我說,我是黑戶?!?/p>
話音剛落,顏清就感覺后穴處有東西往里捅。
腸道內(nèi)依然黏膩不堪,有一根藤蔓鉆了進(jìn)去,刮了一下小小的凸起。
“嗯……”顏清的大腿又開始抖,“警官,求求你……”
白逸笑了,但眸子還是冷的?!扒笪沂裁??”
“……不要鉆進(jìn)來,求求你?!碧俾幃惖赝镢@,盡管腸肉瘋狂蠕動想把它擠出去,然而藤蔓還是爬了進(jìn)去。
顏清眼淚往下滑,藤蔓扭曲地刮著他的腸肉。
他抑制不住呻吟,突然大叫一聲。
“啊——”
他感覺到腸道里,那朵藤蔓上,緩慢綻開了一朵花,擦著他細(xì)嫩的腸肉,肆意地伸展。
“我不得不提醒你一下?!卑滓菟菩Ψ切?,“這是審訊?!?/p>
后穴里又綻開了一朵花,顏清忍不住顫抖。
“嗯……”他眼淚落了下來,滴在椅子上,那株藤蔓竟然開花了?;疑{(diào)的,小小的,剛綻放就枯萎了。
白逸的表情有一瞬間不自然,又冷了下來。
顏清抽抽搭搭地哭,白逸有些煩躁地站起身。
他伸手拿出來顏清脖子上掛的祖母綠寶石。
“這是誰給你的?”
顏清在他靠近時就開始發(fā)抖,抽噎地說:“不,不知道?!?/p>
白逸的聲音更冷了,像結(jié)了冰的玻璃又被人硬生生敲碎,“誰的?”
顏清以為自己說得不對,瞬間改口:“偷……偷的?!?/p>
顏清沒有注意到,椅子上的藍(lán)色小花瞬間變成了灰色,并且顏色越來越暗,幾乎要變成黑的。
“好?!卑滓菔忠挥昧?,顏清脖子上的掛繩斷掉,“沒收了?!?/p>
顏清縮著脖子,感覺白逸的氣壓很低。
白逸將寶石放進(jìn)胸前的口袋里。他打了一個響指,捆著顏清手腳的藤蔓開始移位,顏清被擺成了臉朝地屁股搭在椅面上的姿勢。
他的腰彎著妙曼的曲線,小腿又被牢牢地固定在椅背上。顏清的雙手也被捆住了,置于頭頂。
隨著移位,乳尖和囊袋的藤蔓松開了,而小穴里的那株自始至終沒有出來。這個姿勢讓顏清腰彎得很累。
一根細(xì)長的藤條置于顏清的屁股上。
“偷渡罪?!?/p>
破風(fēng)的藤條抽上白皙的屁股,異常清脆。
“啊——”
顏清疼得整個人拱了起來,又在藤蔓的強(qiáng)迫下挺腰。
腰肢處裹了幾根藤蔓把他往下拽,顏清被迫抬著屁股,迎接一下又一下藤條。
“警官……”顏清完全被藤蔓固定了,分毫不能動,“啊——!!”
屁股上落滿了藤條印,兩處藤條交疊瞬間轉(zhuǎn)紫。
顏清不停地嚎叫,不知道過了多久,身后的肆虐停了下來。
他手腕和腰肢處的藤蔓松開了,留下明顯的捆綁紅印。
白逸繞到了顏清的面前,手里拎著一塊貓爪拍,很厚。
“你知道黑戶的懲罰是什么嗎?”
顏清渾身上下汗透了,他啞著嗓子:“知道?!?/p>
“知道就好。”白逸站在他身側(cè),往那斑駁的屁股上揮拍。
“啊——”顏清疼得抽搐。
很厚重的板子,把那些鼓起來的藤條印拍回去。
藤蔓只捆著他的小腿,顏清的手想往前爬,結(jié)果后穴里的藤蔓再次往里伸,又有一朵花開了。詭異的快感刺激得他慘叫。
“啊……警官,求求你……”顏清上半身癱在地上,只留著椅子上的屁股還在凄慘地挨板子。
陰莖往下流水,一根細(xì)細(xì)的藤蔓爬上他的陰莖,在根部形成圓環(huán),逐漸收緊。
“啊……”顏清嗓子都快叫啞了,白逸還在往下落板。
花椅的小花又在變色,它變得火紅又漂亮,熱烈地綻放。
停手的時候,顏清的屁股淺紫打底,還能看見橫七豎八的藤條印。白逸握住了發(fā)抖的臀瓣,大力地揉搓。
“啊!”顏清邊哭邊喘氣。
后穴里的藤蔓慢慢抽出來,顏清能感覺到里面的三朵花蹭著他的腸肉,帶了一絲電流般的快感。
肆虐的藤蔓終于離開了,上面滿是粘稠的液體,連火紅的花朵上也沾滿了乳白,藝術(shù)又色情。
新的藤蔓攀住他的屁股,用力往外拉,露出來被玩弄很久的小穴,穴肉都隱約可見。
白逸碰了一下穴口。
小穴立刻縮緊,生怕再有東西鉆進(jìn)來。
“你最好放松。”白逸手里有一根樺樹枝,直直地抽下來。
顏清已經(jīng)快沒力氣叫了,他虛弱地呻吟。
又有藤蔓伸過來,勾住了顏清的小穴往外扯。
樺樹枝抽到細(xì)嫩的穴肉上,顏清往上彈了一下又被藤蔓拉下來。
連續(xù)不斷的落鞭,后穴被完全抽腫了,嘟著嘴??砂滓萃耆珱]有停手的意思。
“求求你……”顏清不知道求饒了多少次,然而每一次白逸都沒有理會,冷漠得像劊子手,無情地審判他。
破風(fēng)聲終于停了。
小穴被抽得腫高,白逸嘗試往里捅,卻引來顏清尖厲的嚎叫。
白逸扔掉了樺樹枝,離開了牢房。
顏清又被藤蔓拽起來擺姿勢,他現(xiàn)在跪在椅子上,手扶著椅背,后臀高高地翹著。
渾身上下濕透,斗篷早就掉到地上。
顏清感覺自己再玩下去要被玩壞了,這個副本的花樣真多。他猜懲罰應(yīng)該還沒結(jié)束,現(xiàn)在只不過是中場休息。
被抽腫的后穴一突一突得疼。
嘶……下手真狠啊……
顏清仍然沒搞清楚這個副本的白逸人設(shè)是什么樣的,世界介紹實(shí)在是太短了點(diǎn)。
白逸的皮靴很響,顏清清晰地聽見走廊的腳步聲。很快,白逸走進(jìn)來。
“歇夠了?”
顏清都已經(jīng)習(xí)慣這個副本的白逸次次說話都跟去北極圈逛了一圈似的,冷成冰渣。
“夠了,警官?!彼÷暬卮?。
白逸揮手,顏清的面前出現(xiàn)了七個裝滿色彩溶液的杯子,澄凈剔透。
“里面有一杯是毒藥。”
顏清眨眨眼,真的嗎,我不信,你說春藥還差不多。
白逸:“選一杯,喝了?!?/p>
顏清挑了藍(lán)色的那杯水,味道甜甜的,好像是甘蔗汁。
他本來就渴,又流了一身汗,一杯水很快見底。喝完后,杯子憑空消失了。
“再選一杯?!?/p>
顏清選了粉色的那杯,剛喝一口就吐了出來。
苦瓜汁。
他感覺舌頭都苦的,還在不停地吐口水。
白逸:“不喝?”
“我能不能換一杯……”苦瓜汁真的咽不下去。
白逸揮手,粉色的液體連同杯子消失?!疤魞杀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