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逸招呼他過來，他伸手點了點桌子，顏清立刻意會，扶好。
突然他身后一涼——白逸猝不及防把他褲子扒下來。
白逸輕輕摸了摸，引來顏清止不住的戰(zhàn)栗。他問：“疼嗎？”
“疼……”
白逸輕笑：“疼還敢寫這么少啊，看來還是沒打疼。”
顏清正要解釋，白逸又把他褲子拉上去了。他攬著男孩的肩膀走到鏡子前，略有深意地暗示：“你今天不太好挨?！?/p>
想來也是，顏清的屁股摸一下都疼。要怎么熬過六十下，他想都不敢想。
白逸：“對著鏡子，脫外褲和鞋。”
顏清看向鏡子里的自己，臉頰瞬間紅了，手腳都不知道往哪擱。他在鏡子里看不見老師，只有慌亂的自己。
他欲蓋彌彰地移開視線，手忙腳亂地解開皮帶，褲子落地的那一刻，他聽見身后“嘖”了一聲。
“牛，仔，褲?！卑滓菡f話很慢，“你今天挨完，屁股能不能塞進(jìn)去都是個問題。”
白逸的聲線很好聽，而且說話總是帶笑。顏清猜他又是那副表情——笑著，云淡風(fēng)輕地說著這些會讓他臉更紅的話。
顏清突然意識到自己脫衣服的順序不對啊，他不應(yīng)該先脫鞋嗎……
身后的白逸好像能讀心似的，笑出了聲。沒有嘲諷，就單純覺得好笑。
顏清更窘迫了，他彎腰，撅著屁股，手足無措地扯鞋帶。
白逸支著頭看他。顏清的屁股很圓潤，他彎下腰的瞬間，在白逸眼里就像慢鏡頭一樣——從寬松的純黑色平角內(nèi)褲里一點點凸顯出線條和股溝。從外表完全看不出來里面的臀肉是怎樣的慘狀。
還是白色三角內(nèi)褲好看。白逸心想。
顏清已經(jīng)脫好了衣服，他下半身只有內(nèi)褲和白襪子。白逸站起身，走到他身邊，“能接受跪嗎？”
“能?！?/p>
“行?，F(xiàn)在不要?！?/p>
白逸讓他彎腰，手扶著膝蓋，腿站直。顏清的視線完全落在地板上。
白逸緩慢把顏清的內(nèi)褲拉下來，他很享受這個過程，就像拆一件精致的禮物。內(nèi)褲被拉到小腿。
他照例把工具貼在顏清的臀上：“猜猜？”
“……板子？”
“嗯，亞克力板?！边@塊板子可比昨天的戒尺寬多了。
第一下打下來的時候，顏清感覺自己屁股快裂開了。他哭喊著彎了膝蓋，從臀至腿又開始抖。他沒想到回鍋會這么疼，簡直讓以前他和蔣楠玩的那些回鍋突然變成了過家家。
“起來。”白逸不跟他廢話，手動糾正了顏清的動作。
板子很寬，拍下來幾乎能蓋住顏清小半個屁股。
“啪——”
“?。。±蠋熇蠋煟邸鳖伹逵謴澫孪ドw低下屁股，他恨不得縮成一團(tuán)。
白逸再次給他調(diào)整好，他想了想，讓顏清的兩只手環(huán)腿抱著，這個姿勢讓屁股翹得更高?！昂眯奶嵝涯阋幌?，躲或者擋都會重來而且有加罰。所以姿勢不對自己趕緊調(diào)整?！?/p>
他再次落了板。
“啊——老師，疼，能不能輕一點……”顏清的屁股再次低了下去，幾秒鐘后他一邊啜泣一邊又顫顫巍巍撅好。
白逸欣賞他就在這，不管怎樣的命令，挨打的時候都挺聽話。
一次次疼得恨不得蹲下來，又一次次主動地把屁股獻(xiàn)出來，顏清的世界里只有炸裂的疼和難以言喻的羞恥。
二十七下的時候，顏清抖著屁股不肯往上撅。
白逸也不催他，就靜靜地等，最終他嘆了一口氣，手動給顏清調(diào)整好。他沒有繼續(xù)落板，而是往顏清的屁股上噴了藥霧。
他甚至還拿板子給那紫紅紫紅的小屁股扇扇風(fēng)，開玩笑又好似認(rèn)真地說：“顏小清同學(xué)，你當(dāng)我說給你屁股抽爛是逗你玩的嗎？”
顏清吸吸鼻子，弱弱地喊了句：“老師……”
“嗯，在呢，乖?！?/p>
白逸等藥半干后，示意自己即將開始：“最后三下打完，換姿勢?！?/p>
顏清在哭泣中強(qiáng)行挨過了三下。最后一板抽下來后，他實在撐不住了，直直地摔跪下去?？牡蒙?，但遠(yuǎn)沒有后面的屁股疼。
白逸給他擦眼淚：“過半了，挺棒的?！?/p>
他找來了一塊小毯子，墊在顏清膝蓋下面。
他把椅子拉到顏清的斜后方坐下，手里握著一把長工具，輕輕地踢了一下顏清的腳。
“跪趴?！?/p>
顏清抿著嘴俯下身，終于意識到鏡子的妙用。
他能清晰地看見白逸的表情，還有他手里的工具，可能是長橡膠拍也可能是長皮拍，還隔空比劃了一下怎么打。
顏清忍不住嗚嗚一聲，白逸抬頭，對著鏡子笑：“最后三十下，你要看著鏡子。看我或者看你自己都行，不要低頭。低頭算你躲了，明白嗎？”
顏清點點頭。
白逸抽了一下，顏清抑制不住地哭，他不想看自己，只能強(qiáng)迫自己看老師。
鏡子里的白逸和他平時面對的老師差別很大，老師看起來很漠不關(guān)心，輕描淡寫地?fù)]拍子，而自己趴在那被揍得稀里嘩啦。
他看見身后那人面無表情地訓(xùn)話：“為什么只寫了八頁？”
“因為……”還沒等顏清說出來，白逸又補(bǔ)充了一句，“你想好再說，好好想想?！?/p>
顏清好不容易攏起來的思緒，被白逸一拍子打斷：“啪——”
“啊……”眼淚模糊得他有點看不清鏡子，但他不敢低頭。
顏清抽噎著說：“老師，因為我沒有時間……”
“嗯，那為什么你沒有時間？”白逸這一下用了點力氣，顏清叫了一聲，才慢慢回答：“……因為時間被我……浪費(fèi)了。對不起?！?/p>
白逸繼續(xù)問：“為什么會被浪費(fèi)？”
顏清不知道該怎么回答，白逸下一拍抽得就更狠。
“啊——??！”顏清被抽得亂扭，白逸輕描淡寫地說：“很難回答嗎？”
顏清的聲音被抽得支離破碎，他也不知道自己在說什么：“因為……我沒認(rèn)真……我寫作業(yè)走神，我，我，對不起……”
身后的白逸沒有再說話，只有一下又一下的破風(fēng)聲和疼痛。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停了下來。
房間里只有顏清的嗚咽，白逸幽幽地說了句：“沒打完，還有最后的五下?！?/p>
他站起身，去辦公桌那邊翻找工具，顏清無神地看著鏡子。
鏡子里的自己也一樣無神，眼睛通紅，還在小聲地喘氣。他突然看到了身后的門。
因為白逸打他的時候坐在后面，他之前沒有注意到。
如果這個時候有人開門進(jìn)來，就會看到紫紅的屁股正對著門。如果那個人問他為什么在這，他該怎么說，因為不好好寫作業(yè)所以要被自己的老師打屁股？
他有一瞬間的慌亂，羞恥地咬住了嘴唇。
“想什么呢？”白逸回來了，依舊坐回去，擋住了顏清視野里的門。他手里有一根藤條。
“最后五下，會很疼?！卑滓菁m正了一下，“比剛剛更疼。”
其實他用長皮拍的時候并沒有太用力，只是顏清身后都已經(jīng)紫了，他就是再輕，顏清也疼得要命。
“不用看鏡子了?！卑滓萁o他調(diào)整了姿勢，讓他雙臂交疊放置于地面，額頭搭在上面。又讓他把兩腿分得更開，小腿上的內(nèi)褲被繃直了。
這個姿勢讓他屁股翹得更高。
第一下，抽進(jìn)了他的臀縫。藤條甚至掃過了他的會陰。
“唔……”顏清的小穴疼得不停翕張，他的腿瞬間合在一塊，膝蓋也止不住地前后挪動，小毯子都被他挪偏了一點。
白逸很輕地打了一下他的膝蓋窩，示意他把姿勢擺好。
顏清再次張開了腿，露出來微腫的臀縫。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