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沒人發(fā)現(xiàn)顏?zhàn)隅窈统虦徥鞘裁磿r候不見的。
距離噴泉池不到十米的地方有一座假山。程湉扶著人造石頭站立,名貴的西裝褲堆在小腿處沾了灰,光滑的屁股頂了一條皮帶——那是程湉自己的皮帶。
臀縫明顯可見勒緊的紅繩,順著股溝一路捆到前端,磨蹭后穴的繩子早就已經(jīng)濕透了。
顏?zhàn)隅褡ё∧歉t繩往上抬,程湉悶哼一聲,腰塌得更低了些。
“哥哥,固定環(huán)節(jié)你沒參加啊,我是不是應(yīng)該給你補(bǔ)上?!鳖?zhàn)隅癜殉虦徠ü缮系钠孟聛恚€折了兩下,“只有你一個人怎么辦啊,什么時候停止好呢?”
一聲駭人的破風(fēng)聲,不出半秒又傳來一聲皮帶抽打臀肉的脆響。
“那就打哭吧?!鳖?zhàn)隅衩查g發(fā)熱的屁股。
他們距離那些人很近,甚至還能聽見江以澤的猴叫。
程湉的皮帶品質(zhì)真不錯,打人手感極好,聲音也脆,顏?zhàn)隅裨阶嵩巾樖?。挨揍的屁股起初還安安靜靜的,隨著數(shù)量越來越多,它開始發(fā)抖。
程湉的上半身捆了繩衣,牽一發(fā)而動全身,他已經(jīng)被折磨很久了,連乳尖都被磨得很癢,后穴更是悄悄流水。屁股挨一下,那些麻繩又擦過敏感的身體。
“嗯……”程湉把雙臂疊在一塊,額頭靠在上面。
不遠(yuǎn)處的方瑤突然嚎了一聲:“酸橙大寶貝呢?。?!”
顏?zhàn)隅裣袷遣庞浧饋韮扇穗x大部隊(duì)特別近,“他們能聽見你挨打的聲音嗎?”
程湉想了想說:“聽不見。”
“那還得打重一點(diǎn)啊,聽不見的話他們還以為你失蹤了?!逼С榈酶亓?,揍一下就鼓起一道楞子,迅速充血紅腫。屁股小幅度地扭到一旁,又自覺地擺回來。
“疼……”程湉不停地小聲悶哼,屁股早就腫了,顏?zhàn)隅裢耆珱]有停手的意思。
“說了打哭就停,快點(diǎn)哭?!鳖?zhàn)隅裾f的話很有暗示性。
程湉很假地叫了一聲,連同聲音都染上了哭腔,“別打了……”
他演戲方面可是專業(yè)的,別說打哭了,不打都能裝哭。
“哥哥?!鳖?zhàn)隅裥Τ雎?,“你怎么這么好騙啊?!?/p>
“裝的當(dāng)然不算了。”主人笑得很倡狂。
“……”程湉閉嘴,雙頰泛紅。
不遠(yuǎn)處的動靜還挺大。綠芒的聲音傳過來:“亂碼怎么也不在,他們倆私奔了?”
“女仆長還沒公布誰扣分最多,小澤,我盲猜你中大獎。”
“還沒出結(jié)果你嗶嗶賴賴啥,阿財你幸災(zāi)樂禍遭報應(yīng)!”
“小澤,看清現(xiàn)實(shí)啊,要不你現(xiàn)在去找酸橙問問?”
程湉已經(jīng)疼得止不住哼叫,但還是乖順地撅好屁股。
顏?zhàn)隅駬Q了藤條,往臀腿處密集地落鞭?!澳愕男』锇樵趺催€不來找你啊,他們的女仆長其實(shí)在假山后面挨揍?!?/p>
“疼,別打了……”程湉的聲音再次帶了點(diǎn)哭腔。
“哥哥又開始裝了。”藤條不僅沒停下來,還抽得更狠,紅腫的臀肉又多了數(shù)不清的藤條印,觸目驚心。
聲音悶悶不樂:“我沒有裝?!?/p>
顏?zhàn)隅癫焕硭?,藤條扔了,直接用手打他。
屁股是全是腫痕,很不光滑。一巴掌下去,臀肉比掌心還要燙。
“主人……”程湉按耐不住輕喘,哭腔更重了,“真沒裝?!?/p>
顏?zhàn)隅襁€是不理他,鐵了心要繼續(xù)打。
程湉又喊了幾句主人,還是沒回應(yīng)。他不停地說自己沒有裝,說著說著就掉眼淚。
顏?zhàn)隅裢蝗粡谋澈髷堊∷?,胯部緊貼紅腫的屁股?!拔抑溃瑒e哭啊,逗你玩的?!?/p>
程湉的嘴角閃過一絲笑,像得逞的小狐貍,又裝模作樣哼哼唧唧。
“哥哥還是會裝啊……”顏?zhàn)隅褫p聲笑,“懲罰一根雞巴你吃嗎?”
程湉?fù)蝗槐ё☆佔(zhàn)隅?,本想轉(zhuǎn)身給主人摁假山上,結(jié)果腳一滑,帶著顏?zhàn)隅袼に铩?/p>
“撲通——”假山水池的金魚被嚇跑了。
水池比較淺,距離水平面連五十厘米都沒有。
程湉摔下去時后腦勺磕到了水底的瓷磚。兩個人只有上半身泡在水里,顏?zhàn)隅駢涸诔虦徤砩?,程湉還嗆了水。
顏?zhàn)隅窆蚱饋?,又把程湉撈著坐起身?/p>
程湉還在咳嗽,水滴順著頭發(fā)往下落。
“急什么?。俊鳖?zhàn)隅竦胗浿虦徦は氯ヒ宦暰揄?,下意識摸摸他后腦勺,果然有個包。
程湉還在咳,一只手攥著顏?zhàn)隅竦囊陆蟛环?,生怕這人跑了似的。
他終于緩過來,拽住顏?zhàn)隅窬鸵H。在他很有限的生命里,最喜歡的事情就是親吻,其次才是做愛。
顏?zhàn)隅窈苌賴娤闼?,他身上的味道帶著橘子汽水和燒烤的味道。程湉親夠了才放開他,“懲罰呢?”
顏?zhàn)隅竦氖稚爝M(jìn)水里,摸摸程湉翹挺的陰莖?!澳泸_我,我不想讓你射?!?/p>
程湉更興奮了:“好啊!”
顏?zhàn)隅窨粗虦忂@幅躍躍欲試的樣子,他眼眸更沉了,好想欺負(fù)。他把兩個人浸水的鞋子扔地面上,再攬著程湉的腰變換了兩個人的體位。
顏?zhàn)隅褡谒?,把自己濕透的褲子也扔上岸,又不緊不慢地從操控系統(tǒng)調(diào)出來一把大剪刀,對程湉身上的繩衣哢哢一剪。
他揉了一下那個腫大的屁股,又撥開程湉浸濕的劉海,輕聲說:“騎乘?!?/p>
程湉小心翼翼地爬到顏?zhàn)隅裱?,他跪好,很隨意地給自己擴(kuò)張。沒抽插幾下就停了手,另一只手握住顏?zhàn)隅竦年幥o。池水溫涼,而手心里的性器很熱,依稀還能摸到凸起的青筋。
對準(zhǔn)自己的后穴,程湉慢慢往下坐,屁股逐漸浸到水里,小穴先吞吃了龜頭。多年來的條件反射又讓他有點(diǎn)僵硬。
但經(jīng)歷半年多的滾床單,他也能稍稍放松點(diǎn)了。后穴一點(diǎn)點(diǎn)往下滑,緊緊吸附莖身,又因?yàn)樵谒?,小穴總有被灌進(jìn)去池水的奇妙感受。
這種緩慢地包裹讓顏?zhàn)隅癞惓J孢m。
程湉近乎坐到底,紅腫的屁股很痛。他喘了口氣,騎乘插得太深。
疼痛給他刺激得更興奮了,程湉抱住顏?zhàn)隅竦暮箢i就要動,顏?zhàn)隅裣韧享斄艘幌隆?/p>
“啊……”程湉瞇起眼輕喘,連腳趾都蜷在一塊。
他的雙手往下滑,抱住了顏?zhàn)隅竦暮蟊?,屁股開始上下擺動。但程湉還是不習(xí)慣自己主導(dǎo),他速度很慢,就如同那快沒電的電瓶車,不僅慢還勻速。
顏?zhàn)隅穸夹Τ隽寺暋?/p>
程湉在他側(cè)頸舔了一下,又咬了一口,最后實(shí)在被顏?zhàn)隅竦男β暩阈吡?,他不動了,坐到最深,額頭搭在顏?zhàn)隅竦募绨蛏稀?/p>
冷淡的聲音平添了一絲生氣:“沒力氣,你動?!?/p>
電瓶車假裝自己沒電。
顏?zhàn)隅竦氖指苍诩t腫的屁股上,揉搓臀肉,程湉又叫一聲,裝得更賣力了,喘得也好聽,“你動?!?/p>
對方一動不動,還玩他屁股上癮了,狠狠握住又猛得松開,屁股晃得跟布丁似的。
“……”程湉又咬了他的側(cè)頸,“主人?!?/p>
顏?zhàn)隅襁@才紆尊降貴松了手,手指上滑到程湉的腰肢處捏了捏,“哥哥啊,平時玩道具不是很歡嗎?人形按摩棒不招你喜歡?”
程湉不吭聲,顏?zhàn)隅窬晚斉虦彺迷絹碓酱舐?,屁股小幅度地上上下下迎合性器?/p>
顏?zhàn)隅耖_始翻舊賬:“哦對,是我搞錯了,人形按摩棒肯定招你喜歡。我剛回國那次你明目張膽把我當(dāng)按摩棒使喚,還給我打分。所以啊——”
他笑了一聲,猛得翻身把程湉壓在身下,“哥哥今天確實(shí)沒力氣,喜歡的道具玩得都不走心?!?/p>
顏?zhàn)隅褚恢皇志o緊攬著程湉的后背以防他嗆水,性器在濕軟的小穴里來來回回?fù)v弄,一次次擦過敏感點(diǎn)。
程湉兩條腿直撲棱,耳邊全是水聲。
幾條金魚窩在石塊后面吐泡泡,烏龜縮在殼里看濺起的水花。
程湉的手悄悄往下摸,套弄自己的陰莖,還沒摸兩下就被顏?zhàn)隅衽拈_,主人還把他支楞的陰莖也扇了兩下。
“今天不讓你射,自己憋著?!鳖?zhàn)隅癖緛硐胝f你要敢射就給你戴鎖,結(jié)果腦子一轉(zhuǎn)彎,這對程湉算個錘子懲罰。他想了想說,“你要射了,未來一個月別想做了?!?/p>
程湉警覺起來,“嗯……那就不射……深一點(diǎn)……”
*
女仆長是被顏?zhàn)隅駭堉呋貋淼?,臉上又帶著玩開心的饜足。所有熟悉他的小伙伴都知道,酸橙如果能有那種表情,肯定是玩嗨了,吃了個飽。
這倆還渾身上下濕透,走一路滴一路的水,好像一起跳了湖。
顏清眼珠子都快瞪出來了,他們這干嘛了,衣服還全濕透。他扭頭看看其他dom,這群人見怪不怪。
顏?zhàn)隅癜殉虦彿龅教僖巫?,程湉喘著氣說疼,又站起來。他倚著藤椅,隨意地整理發(fā)型。玩太嗨了,形象全無。
顏清跪在白逸腳邊,出神地望著程湉,突然被顏?zhàn)隅衽牧祟^。
“嗷!”顏清抱著腦瓜子,他哥下手好重啊!
“看你嫂子干嘛?”顏?zhàn)隅裾f風(fēng)涼話,“你屁股不疼了?”
顏清哼了一聲,紅著臉埋到白逸的腿間。不知道為啥這話從他哥口中說出來就很奇怪。
程湉站著歇了一會兒,突然拍手:“現(xiàn)在宣布得分。”
十五個女仆同時停下來看他,女仆長神色淡淡地說:“小澤,扣了十二分,榮獲倒數(shù)第一。”
江以澤瞬間炸了,活蹦亂跳跑到程湉面前:“你是不是算錯了?”
程湉:“沒有?!?/p>
還在吃冰淇淋的方瑤一把給江以澤撈到身邊,壓著炸毛的狗狗跪好,笑嘻嘻地說:“他認(rèn)打認(rèn)罰,明天我?guī)ギ?dāng)調(diào)試員。”
江以澤耷拉著腦袋,小聲哼哼:“不想去。”
“那由不得你?!?/p>
顏清還記得之前江以澤對這個懲罰嗤之以鼻,怎么現(xiàn)在又不想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