耿弋抱著箱子開門進來時,明珠剛好穿上衣服從臥室出來。
她見他穿得特別正式,有些怔愣,出口的聲音還很啞,“你怎么穿……這么正式?”
耿弋挑眉看她,“不好看嗎?”
“好看?!泵髦槁冻鲂Γ昂軒?。”
耿弋個頭高,十足的衣架子,筆挺的西服到他身上,將他的身形拉得挺拔筆直,領口扣到脖頸,襯得他五官尤為突出。
他偏頭看過來,下巴輕抬,下顎線筆直利落,眉毛微挑,單眼皮上附著的那塊小小疤痕也仿佛有了生命般,向她看來。
她無數(shù)次夢見過耿弋,夢見他出現(xiàn)在學校門口,宿舍樓下,甚至是坐在車里,隔著車窗跟她對視,他話很少,常常就只是喊她的名字。
再到后來,他出現(xiàn)在她的床上,握住她的腰,用力地頂入她,薄唇含著她的耳骨喘息噬咬,沙啞的嗓音沖她說:“明珠,新年快樂。”
三年多來,這個男人無比清晰地存在她的記憶里,就好像他一直沒有離開過。
耿弋把箱子放下,朝她走來。
她身上痕跡重,高領襯衫也沒擋住脖頸的吻痕,他伸手探去,指腹摩挲了下,“剛起來?”
“嗯?!泵髦樯焓直?。
耿弋把西服外套脫下來丟在沙發(fā)上,把人打橫抱在懷里坐在沙發(fā)上,一只手揉她的腰,“哪里不舒服嗎?”
“沒有?!泵髦榭吭谒麘牙?,眼睛落在沙發(fā)邊上的箱子上,啞啞的聲音問,“那是什么?”
耿弋傾身把箱子拿到茶幾上,打開讓她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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