耿弋?dāng)埦o她的腰,一手穿過她的頭發(fā),扣住她的后腦杓,舌尖抵開她的齒關(guān),含住她的舌頭吮吻,兩唇相碰的瞬間他就失了控,吻勢洶涌,氣息粗重。
明珠被吻得悶哼喘息,手指緊緊摟著他的脖頸,她還在流淚,咸濕的淚被吃進(jìn)嘴里,又被耿弋吮進(jìn)口腔。
他硬得厲害,性器隔著褲子蓄勢待發(fā)地抵著她。
有三兩個住戶路過,說說笑笑的由遠(yuǎn)及近往這邊來,耿弋把人松開,單手護(hù)住明珠的后腦杓把人壓在懷里,等對方走開,這才低頭去看明珠,她已經(jīng)不哭了,只是垂著眼看他的左手。
他的左手手腕上還戴著她送的那根紅繩。
以前他這只手都是戴腕表的,此刻只有一根紅繩。
兩人安靜地抱了會,明珠才開口問他,“你吃飯了嗎?”
“沒?!惫⑦焓职阉樕系臏I痕擦干凈。
“我們先回去吃飯?!彼焓秩ダ?,還沒轉(zhuǎn)身就被男人打橫抱在懷里,耿弋抱著她走了幾步,蹲下來把地上那只拖鞋撿起來,他把人放在腿上,給她拍了拍腳底,給她穿上拖鞋。
“下次別跑那么快?!?/p>
“好?!泵髦檩p輕露出笑,又攥著他胸口的衣服問他,“你以后不走了嗎?”
耿弋把人抱起來往樓上走,感應(yīng)燈滅了,他低頭重重吻了吻她的唇,聲音帶著承諾似的鄭重。
“嗯,不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