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這女人真那么抵觸自己,怎么可能用藥?
林二少心情莫名變得極好,便紆尊降貴地將人抱了起來,放在了床里側(cè),給她蓋上了被褥,隨后又自己跟著躺在了外側(cè)。
宛娘其實從他摸自己臉的那一刻就已經(jīng)醒了。
她對于林衍是有畏懼的,在她心里,林衍不啻于閻王惡鬼,淫魔惡棍,行事毫無顧忌,她摸不準(zhǔn)這個人,做不到在他面前見招拆招,只能裝暈。
但這魔王也不知道是發(fā)了什么瘋,竟然睡在邊上賴著不走。
她的下體黏糊糊的,精水還沒有擦干凈,身子上又全是汗,一頭長發(fā)還沒完全干透,帶著潮氣……而林衍就這樣將從頭到腳都糟糕透頂?shù)乃o塞進了被褥里。
本就是快到六月的天氣,夜里猶有熱氣,被褥黏在汗?jié)n漬的身上不僅讓宛娘難受得睡不著,還讓她有掀被而起的沖動。
她閉著眼腦子里開始數(shù)做多少梅干才能換得起一座宅子,耳朵卻是高高豎起,盼著二爺趕緊走。
林衍非但沒走,反而轉(zhuǎn)過身,單手支在頭上,另一只手跑去捏她的耳垂。
耳朵真小,耳垂倒是有一點肉,明明有耳洞卻從沒見她戴過耳鐺。
她好像適合艷麗一些的顏色,就比如第一次肏她時她穿的那件桃紅色肚兜就很襯她。
而今天穿的那件白色袖衫……
林衍冷哼一聲,手上的力道也不由得重了兩分,耳垂被揉搓得紅了一片。
今天的實在丑不堪言,難以入目。